容洵看了她一眼,不再多说,便离去了。
出了酒楼,走了几步,招出自己的暗卫骤风,“盯着她。若她进了客栈,便离去。”
“是!”
酒楼内,云宋确定容洵已经走远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要对付容洵这只狐狸,她真是精神一直紧绷着。
好在来时便想好了那些说辞。鲁王府那位姓陈的管家,云宋有些印象。原因是她有一年生辰,他替鲁王来送了礼。还带了一些青州的特产,她便知道了这陈管家是青州人。这陈管家早已死了,就算是容洵去查,她只说是个远房的亲戚,料他也查不出什么。
她记得往丞相府去的路上有家包子铺的,所以提前在那等着容洵过来了。果然,容洵还是上钩了。
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郎尚且能伸出援手,为何当初会对自己这般狠心?
还是容洵你,本就是这种两面三刀之人?
出了酒楼,云宋又去街上逛了逛,最后找了一家客栈,也不议价,交出一锭银子要了间房。等了约莫半个时辰,这才又从客栈后门悄悄离去。不管骤风有没有跟着,她都得做到这一步。
在宫门口与钧山汇合,再回到宫中已是半夜。云宋实在是太累,便很快歇下了。
次日一早,云宋去早朝。这种时候,多半都是听着底下的人说,她挑拣着听了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她便是这样的一个帝王,与一个傀儡无关。
那十二年,她始终记着母后的话,好好当一个皇上,不让别人发现她是个女的,这样才能保全她和母后的性命。所以她向来只参政,不议政,更别提做决策。
可这一世,她有了别的奔头了。
大臣们今日要说的事有两件,一是两年一次的春闱考试还有一月就要开考,按照惯例朝廷这边应该准备起来了。大臣们已经递上了折子,涉及考题和主考官的事。
二便是云宋立后纳妃一事。因为云宋登基时不过六岁,这件事便一直没有提上日程。如今云宋已经十六,便有人蠢蠢欲动打后宫的主意了。
以前的事情重来一次,云宋早已看穿了这里头的利害关系。上一世,她听之任之,立了后纳了妃。她本就是女儿身,无法顾及那些女子。那些女子形同被打入了冷宫,却还要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你争我斗,有一个女子便受不住,当着她的面投井自尽了。尸体捞上来的时候,泡的已经认不出来了。
云宋被吓住了,不仅是惊吓,她更是惭愧,这个无辜的女子她甚至没见过见面,话也没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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