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便撕了你的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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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日,皇上那边如何?”秦雉坐在软榻上,怀中窝了那只白猫,慵慵懒懒的,喵呜叫了一声。
秀年上前替她添了茶,回道,“皇上倒也乖巧,常在紫宸殿内。”
“可有去谁的宫里?”
秀年添了茶,退到一边回道,“只是那日去了一趟南薰殿,皇后娘娘来哭诉的那次。其他时候,也没有去谁那里。不过听闻最近皇上与南薰殿那位走的很近,那些妃嫔们这几日颇有微词,都去了皇后娘娘那里。”
秦雉顺了顺白猫的毛,道,“也不该独宠一人。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。这碧尘,你去调查过没有?”
秀年回道,“这位娘娘也没什么特别。不过性子比较好,又有些才华,许是和皇上志趣比较相投吧。”
秦雉浅浅一笑,“皇上啊,到底是善良。秀年,你去告诉刘富,让皇上今晚翻牌子。”
秀年应了,又问道,“要将皇后娘娘的牌子去了吗?”
秦雉看了看前方幽幽的灯火,道,“不,这次所有的牌子都换成王慧的。还有那个人,你去安排。”
秀年颔首,“奴婢明白。”顿了一下,秀年又问道,“奴婢还是担心皇后娘娘那里,她过不了几日,许是又要来找太后了。”
秦雉叹口气,道,“这孩子,性子实在是毛躁了些。哀家虽然给她弄了这皇后之位,可到底她还太年轻了。”
“宫中一切有太后照拂,国舅爷才能安心啊。”
“说起我那位哥哥,许是姝儿不闹,他都要来闹了。倒是哀家自己给自己出了个难题。哀家一时间也没想出个好的法子来。她是秦家的女儿,自是不能用对付其他妃嫔那种方式来对待她的。”
“太后的确是为难了。”秀年顿了一下,道,“奴婢倒有个法子,就怕太后不舍得。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秀年附耳在秦雉耳边说了几句。
话一说完,便招秦雉一耳掴子。
嘴角溢了血,秀年也不去管,忙提了裙裾跪了下来。
秦雉看着她,冷冷道,“这等馊主意也能说出来?滚出去办你的事去。”
“喏。”
秀年明白,天家的威严不容她染指,是她说错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