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明日还得去翊坤宫向秦雉解释这件事,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钧山。只是她不知道,望月阁外,却有人难以入睡。
翊坤宫内,秦雉因为口渴,半夜起来。有人掀了帐幔进来,秦雉定眼一瞧,是秀年,便问道,“怎么是你?旁人呢?”
秀年上前道,“钧山他一直在外头。因太后睡着,奴婢便没敢叫醒太后。”
秦雉慵懒的半靠在床榻之上,道,“他倒是来的急。”
早在钧山去传旨的时候,翊坤宫这边已经得知了消息。秦雉不动声色,照常歇息。不过是件小事而已,她不必和云宋气什么争执。
“太后,请喝水。”秀年恭敬的奉上一杯温水。
秦雉素来都有半夜起来饮水的习惯,所以每晚都有侍女候着,温水也是时常备着。
秦雉接过来,喝了两口。
她不发命令,秀年也不催。
等秦雉把水喝完,秀年接过了杯子,然后道,“要不就让他等着吧,太后先歇下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。明日他还得保护皇上,不能没了精神。”
“喏。”
片刻后,秀年领着钧山进来。
进的是秦雉的寝殿,已经是失了礼数。但钧山不敢说什么,太后在这里见他,便是在这里。
隔着帐幔,隐约能看到秦雉的侧影。
“知道哀家为什么让你进来吗?”
钧山跪着,沉着双眸,没说话。
秦雉道,“哀家拿你当自己人。因为哀家将最亲的人交给了你。钧山啊,你是哀家看着成长到今日这一步的。今日之事,哀家实在是有些失望。”
钧山垂首道,“钧山自知辜负了太后,特来请罪。”
“请罪?”秦雉一笑,道,“哀家记着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?钧山,你如今是怎么了?”
以前的钧山对她惟命是从,从不问缘由,也不在意后果。可如今,这已经是第二次,他忤逆了自己的意思。
原本没将这件事看的太重,如今看到自己培养出来的人跪在自己的跟前,连辩驳的借口都不给,秦雉便有了一些怒意。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人的背叛。
凤眸微冷,面色也变得冷凝起来,“论当狗,你就不如刘富会耍小聪明。他知道谁能得罪,谁得罪不起。反倒是你……”
钧山垂首不语。
秦雉便继续冷言道,“你让哀家罚你,哀家该怎么罚你呢?不如罚你成为一个寺人,安心的守在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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