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她没事,只是当时被人敲晕了。”
云宋哦了一声。
钧山又问,“皇上还去吗?”
云宋看了看外头,道,“不去了,让她歇息吧。时候不早了,朕应该回宫了。”
“喏。”
云宋坐回马车,突然又道,“明日你送些补品给她,就说给她压压惊。”
“喏。”钧山心中有些疑惑,他是知道,云宋是不可能喜欢玉珍的,可为什么她表现的好像很在意她似的?
她的心思,他没有乱猜,只是牵动了一下缰绳,加快了一些驾车的速度。
马车内,云宋轻阖双眼,她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。
这一世,她已经洞察先机,便可以自己安排了。
——
相府内,有一座地牢。自从容洵一步步朝权利的巅峰迈去时,这个地方也被拖进去一个个人,又拖出来一具具尸体。然后在夜深人静时,从相府的后门,被悄悄的运往不一样的地方。
而今日,地牢里,又来了一位客人。
是容洵刚从大街上带回来的。
骤风已经简单的替容洵处理了一下伤口,他也换了一套衣服。很多年前,他和骤风就有了这样的默契。他受伤的事情,尽量瞒着相府的其他人。尤其是他的母亲和姐姐们。
一个人藏在屋子里,忍受身体上带来的剧痛,已经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。
骤风已经给容洵做足了前戏,眼前这个此刻手脚被捆绑着悬在空中,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,黏糯的头发散在跟前,挡了他的脸。
容洵拖了张椅子在他跟前坐下,双手交叠,缓缓抬眸,看向他,声音如寒冰一般冷冽,“你是何人?受何人指使?”
那人一只眼睛缓缓睁开。他的另一只眼受了伤,又被血水给浸染,火辣辣的疼。就这只眼睛,也只是勉强睁开。但他用一只眼睛盯着容洵,看了片刻,轻笑道,“就这点把戏,就想让我开口吗?看来丞相大人也就这点本事了。”
容洵抬了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,姿态惬意,道,“训练有素,自被抓,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所以我做这些并不能让你开口,其实我也并没有抱什么期望。但我眼下,却想和你做个交易。”
那人笑了起来,扯动了身上的伤口,笑声变得有些怪异。他忍着剧痛,道,“你不必说些鬼话引我上当。大魏的丞相,出了名的诡诈。”
容洵浑然不在意他的话,继续道,“其实我知道,你是北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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