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个女儿身,这样,便忍不住回转了身子,还将眼睛给蒙了。
本来想着直接跑走的,却已经被钧山发现。钧山一边抽了晾在竹竿上的中衣披在身上,一边唤了云宋,“皇上……”
云宋不敢回头,只道,“不知道你在,你在洗澡。朕还是先走了。”
钧山道,“属下已经洗好了。皇上找属下有事?”
云宋这才转身,果真见钧山已经穿了中衣。但春衫料子薄,微风一吹,云宋还是能隐约看到他的腹肌,和紧实的胸膛。
吞咽了一下口水,云宋忙移开了视线,语气也有些急促,道,“只是想找你连连拳脚,索性没事。不过,还是算了。”
钧山没说话,云宋说不练,便不练。
云宋要走时,又突然问道,“钧山,你背上的伤怎么回事?朕没听你提起过,看起来像是心伤。”
钧山道,“不过是前些日子与底下的人切磋时伤的。”
云宋有些不信,切磋不至于伤城那样。但她没多问,朝他一笑,走了。
待云宋离开之后,钧山站在原地,一直望着。
那背上的伤,便是那日他送她出宫,不及回宫,秦雉罚的。
秦雉没有对云宋发火,不代表可以姑息钧山。她给他一顿教训,便是要他记住事情的严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