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。”
“她没事。”容洵心头被触到了什么,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,搁下之后,望着空杯想着什么。
玉珍察言观色,道,“公子既然来了,我为公子抚一曲,让公子静静心如何?”
容洵嗯了一声。
没片刻,屋内燃起了一炉香,袅袅的琴音也响了起来。听的人心沉静,像是置身于一片和谐的山水之间。
一曲结束,容洵起身,颔首作别了玉珍。
待容洵一走,老鸨跑进来,大为失望,“怎么也没用些手段?可是香不够用了?这等人物,把事情办了,你便飞黄腾达了。”
玉珍浅笑着收琴,对老鸨道,“妈妈,容公子是一流的人物,这些手段不能用。”
老鸨不以为意,道,“再是一流人物,也还是个男人。有几个男人管得住自己的命根子?尤其还是你这样一流的绝色?”
老鸨仗着自己经手过的男人数不胜数,便自以为了解了所有男人。可总有人是在那之外的,不叫人能轻易猜透了去。
玉珍也不多言,只点了一句,“那日他救走了一个姑娘,那位客人被断了命根子。妈妈,他管不管了自己的命根子我不与你争,但别人的,不过是他动动手指的事。”
老鸨听得心一惊,再不多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