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尘毕竟是皇上的妃子,稍微麻烦了些。
她想了一下,道,“至于碧尘那里,你先观察个几日,她知道了这件事,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,兴许用不着我们动手了。”
秀年担心道,“若是她胡乱说话……”
“这等丑事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。说不得,更求证不得。”
两日后,秀年却带回来一个消息。南薰殿那处请了御医过去诊脉,是喜脉。秀年便连着当日碧尘侍寝之后,又将避子汤催吐出来的事情也查清楚了,一并告诉了秦雉。
秦雉听完冷笑,道,“便是不除都不行了。她竟做了这样的事情,到底是个不安分的,也怪不得哀家了。”
随即吩咐秀年道,“找个刻薄心眼小的妃嫔,把消息传过去。生了口角,遇了些意外,在宫里头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秀年应了刚要去办,却又听秦雉问道,“上次姝儿带着一帮人去南薰殿,王家女郎可曾去了?”
秀年点头道,“去了。虽没有说什么话,但也是跟着去了的。”
秦雉嗯了一声。
伺候多年的默契,已经不需要秦雉言明,秀年已经明白她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