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洵便举步过去,微微躬身,“太后……”
秦雉道,“皇上的事情叫丞相费心了。这么晚还要叫丞相进宫,着实辛苦了。”
容洵道,“臣之本分。”
秦雉微微转头,问道,“皇上她现在如何了?”
容洵道,“不过是一群伶人,已经遣散了。太后不必忧心。”
秦雉又问,“皇上没有闹?”
容洵摇头,“并没有。”
秦雉一双美丽的凤眸在容洵身上流转。
不得不说,有些美人,便是年纪大了,依旧有一股韵味在。秦雉便是这其中一个,即便已经将近四十,可她紧致的皮肤,精致的容貌,以及这地位赋予她独一无二的威仪,便是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。
秦雉道,“皇上倒是听丞相的话。”
说完,也不给容洵揣测这句话其中的含义,便转过头去,问道,“丞相日理万机,有多久没有好好的仰头看一看头顶这轮圆月了?”
容洵道,“微臣粗鄙,素来没有这份雅兴。”
秦雉轻笑一声,叹了口气,“唉。以前少女心性时,便爱看着月亮想着些有的没的。如今再看这圆月,便只心生些寂寥来。先帝驾崩已经八年了吧?哀家时而会想起他。”
容洵道,“太后感念先帝,乃人之常情。先帝仁义,便是我们这些臣子也时常感怀。”
秦雉道,“是啊。你家老大人便受先帝信任。到了你,先帝也十分器重。若不然,那份密诏又如何会在丞相手中呢?说起来,当初要不是丞相手持密诏,进入宫中,稳定局势,哀家与皇上那时候孤儿寡母的还不知道落个什么光景。面对皇权,那些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。”
容洵道,“都已经过去了。如今四海升平,太后亦可安心。”
秦雉又转头,嫣然一笑,道,“这大魏有丞相,哀家才能安心啊。”
容洵微微颔首。
秦雉突然道,“丞相已经二十八了吧?也该娶个妻子了。丞相可有钟意的姑娘了?”
容洵心中已经警惕,或者说,从见秦雉的第一刻开始,他便从未放松过。
“此事只能随缘,强求不得。”容洵的话含糊其辞。
秦雉道,“哀家怎么听说近日来有位年轻的女郎经常出入相府,还让丞相唯恐护之不及啊。”
容洵道,“太后指的是怡红院的玉珍姑娘?”
秦雉一怔,“玉珍姑娘?”
容洵回道,“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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