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我的意思,那我不愿也不会嫁给姚安。”
云宋已经明白的再明白不过。但她还是问道,“是姚安哪里不好吗?朕和他认识有十年了。他其实人很……”
云容打断了云宋的话,道,“是不是只要是好人,我就该嫁?”
云宋被噎住。
云容道,“若是能选择,我不会嫁给他。若不能选择,那另当别说。皇上今日来问我的意思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云容说话的时候沉毅冷静,不像是一时冲动说出的负气话。
云宋再说什么,便是自讨没趣。她点点头,道,“朕知道了。既然皇姐不愿,朕绝对不会勉强。你说不嫁,便不嫁。”
云容欠身谢恩。
云宋又与云容闲聊了几句,方离开。心中想着,也不知道姚安知道了这件事是个什么反应。
——
刘富从翊坤宫出来,无奈叹口气。这年头,当个奴才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没想到他一番心意,却两头都碰了壁。摇摇头,往前走了。
秀年命人往屋子里添了些冰块来降温。秦雉很怕热,稍微热点,便歇息不好。
她走到秦雉身侧,拿了团扇轻轻摇着,道,“皇上连着几日食欲不佳,这也不是办法。奴婢上次远远瞧见了,是清瘦了些。刘富许是瞒着皇上特意过来告诉太后的。”
“他倒是殷勤了,还知道两头跑。”
秀年道,“虽耍了些小聪明,但到底也是为了太后和皇上好。”
秦雉嗤笑一声,道,“哀家与皇上的事情还需要一个阉人从中周旋?真是什么人都能对哀家指手画脚了。”
秀年忙不语,只轻轻摇扇。
自秦牧出事,秦雉的面色就没好过。到底是自己的哥哥,家中父母早年见已经过世,家中只有这一个哥哥了。虽说这个哥哥有千般不好,常惹事,不大争气,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。秦雉这一生,图自己,自然也图秦家。若是娘家人败落了,她这意义便少了一大半。
昨日秦牧的妻子还过来哭着求过,让秦雉一阵头疼,还将她数落了一顿。她自己不愿离开永安城,瞥了秦牧自己留下,又偏深贪心,过来求秦雉,想将秦牧也给救回来。谁知道这点心思被秦雉看的透透的。若不是秦姝赶过来,她那正妻是要被秦雉给说哭的。
秦牧是一回事,云宋却也是。到底是自己的孩子。
秦雉不免抱怨道,“她是真的长本事了,与哀家置气,没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对。合着外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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