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只是大了些。可这话显然秦雉不想听,便没说下去。
秦雉摆手,“你只管按照哀家说的办。哀家岂能让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给骑在头上了?”
秀年忙应了,“喏。”又抬头道,“太后,皇后那里吵着想见你。已经着人来了好几趟了。”
秦雉冷哼一声道,“她如今都这样了,找哀家有什么用?早干嘛去了?总做这样的蠢事。和她爹一样。”
秀年道,“毕竟是秦家女郎。奴婢听闻,秦夫人正带着秦家族人准备一道过来求太后呢。”
先是秦牧被贬,现在是秦姝被废,眼看着秦家的靠山都一一倒台,秦家那些旁支能不慌么?
秦雉不屑道,“这个妇人也只会做这种无用的事情。她是要给哀家施压?有本事找皇上去,这事又不是哀家下的旨。你去到宫门口将他们拦了。告诉他们,胆敢胡闹,便是现在的安生日子也没了。若是不想过好日子了,大可以继续闹下去,看看皇上会不会管他们。”
“喏。”
秀年要走时,秦雉突然道,“你安排一下,叫冷宫那边的人把东西都置办全了。这孩子自小就没吃过苦。一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,如今这样,哀家怎么不心疼?只劝她戒骄戒躁,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,耐心等着伺机而动。”
秀年垂首,“喏。”
说完,便退了出去。
——
容洵做了个旖旎的梦。
他这个年纪的郎君,做这些梦再正常不过。
以前的梦总只有些幻想,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的。早上醒来,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。只换了衣裳,夕月带人好生将床单也换了。
这次不同,他看到了对方的脸,便叫他从梦中惊醒过来了。
一醒,身上都是汗。像是真的方才酣畅淋漓,驰骋了一般。这梦,竟叫他有些羞愧起来。
说起来,这事怨他。
白天里,容瑛将玉珍请到了府上,给老夫人抚琴。她走时,特意来见了容洵。
本也只是打个招呼,偏生那风尘女子到了夏日,穿的便格外的薄,格外的少。她屈膝俯身时,也不自有意无意,便瞧见了半边春光。
他本不在意,只错开了眼神。
可没想到,这白日里的画面,却映照在了晚上的梦里。
他坐在床上,盯着被单怔怔出神。耳边竟还有女郎的呻吟和求饶。
他一定是疯了。
他索性起了床,这闷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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