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多时便寻了钧山过来,在他跟前说了什么。
此时月色将钧山笼罩着,他面无表情的站着,沉默了良久。
秀年道,“事出突然,西山这里并没有带人过来,唯有均大人出面才算稳妥。毕竟,太后在这里最信任的就是均大人了。这也是太后深思熟虑之后的意思。”
钧山抿了抿唇,问道,“此事皇上是否知晓?”
秀年道,“太后知道此事皇上定会为难。她与慧娘娘关系亲近,又对均大人你十分器重。你我都知道,皇上宅心仁厚,必有不忍。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否则伤及慧娘娘的凤体,便得不偿失了。”
钧山又沉默半晌,随后轻轻吐出一口气,像是有什么放下来一样。
他只直视前方,对秀年道,“我这就去。”
秀年道,“均大人深明大义,我替太后谢你。”
钧山却不再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
他到了王慧的行宫外,距离那里几十丈远,每一步都走的艰难,好像脚下千斤重似的。
刘富本在外候着,突然见到钧山过来,忙小跑着过来,将钧山拉到了阴暗处。
刘富道,“慧娘娘药效起了,险些没拦住。只这事是后宫秘闻,万不敢声张,是以人都已经撤下了。慧娘娘正在沐浴,一会儿以熄灯为号。”
暗黑出刘富看不到钧山的表情,只听到他闷而沉的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不一会儿果然见里面熄了灯。刘富偷偷去瞥一眼钧山,不待他开口催促,就见钧山大步而去。
刘富跟出去两步,看着他推门进屋,嘴角浮现一丝冷笑,“艳福不浅啊,只是福是祸,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自言自语完,便赶着去给秦雉禀告了。
屋内,有人驰骋,有人呻吟,洒了一地的旖旎春光。
——
第二日,云宋醒过来,竟一时想不起来昨日怎么就好好的睡着了。只想着白日里太累,便睡下了,也没放在心上。再去问容时,才知道他今日一早竟已经启程回永安城了,说是与鸿胪寺卿商议和亲一事的事宜。
云宋也无心在西山待着,便叫了人准备回去。她本想带着王慧一块回去,想着她喜欢这里,便没有叫她,让她再好好玩一日走。
当下便叫了钧山,叫刘富稍稍安排了一下,便离了西山猎场。
离开之时,云宋看到钧山脖子上有一道抓痕,忙问道,“钧山,你脖子怎么受伤了?”
钧山眼神闪过一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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