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几天,总是脸色发白,没有什么精神。钧山原先不懂,后来休沐日,在宫外旁敲侧击的打听,后来又看过听过一些侍女这些事情,便明白了过来。这女郎来月事,痛经起来,有轻微的,只觉得腰酸背痛,也有痛的死去活来,连床都下不来的。云宋这程度,不轻不重,看应该也是很不好受的。
钧山跟在身后,王慧在前头跑着。
她来自江南,家里也是大户,亭台楼阁的也不少见。只毕竟没这里阔绰,竟将山直接包在别业里头了。
她一路登了山,到了半山腰。上面有个书房,里头摆着书案,笔墨纸砚都有。平日里有人过来,也挥毫泼墨一下。
她推开窗,站在高处,将山下别业都一览无余。
她闭着眼睛,道,“这里的风都是甜的,真好闻。”
钧山在一侧站着,不搭话。又觉得这种养在深闺之中的豪门贵女,一辈子都不知道柴米油盐为何物的,说起话来,透着一份天真。这风就是风,怎么会是甜的呢?
但又看她这般欢快,想着她定然还不知道相府的事情。
他昨晚便有种种猜测,只猜测归猜测,用不着他去求证什么。只今日,来的那两位大人来找云宋,他便知道了相府的事情。
原来,云宋昨晚是去刺杀容洵去了。
多大的仇怨,要这么做?钧山想了很久,没想明白。
他一直在云宋身侧的,她和容洵之间便是有政见上的不和,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。更何况,他一直知道云宋是个本性纯良的。所以,更是想不明白了。
王慧回头看他时,他正出神。
钧山这人刚毅冷峻,平日里一直板着一张脸,仿佛没有表情似的。可一双眼睛就和鹰一样锐利,时刻保持着警惕注意着周边的环境。这是他的职业习惯,因为护着大魏皇上的安危呢。
王慧还是头一回见他发呆,笑着喊他,“钧山。”
钧山回过神来,微微一愣,道,“娘娘叫微臣什么?”
王慧歪头笑,“钧山啊!我听皇上也这么叫你,觉得亲近些。”
钧山尴尬了一下,没说话。
王慧道,“你替我研磨吧,我想画画呢。”
钧山又尴尬了一下,道,“微臣不会,微臣去叫别人。”
正要走,被王慧叫住了,“简单的很呢,注意力度就行了。你过来,我教你。”
钧山只好过去了。
王慧便教了他,道,“是不是很简单?你力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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