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的院子里。
秦雉道,“那便好。王时此人,一定不会留活口。”
秀年不解道,“既叫他知道,为何不知道的多些呢?”
秦雉笑了一下,道,“你敢保证王时一定能成事?哀家就是要做两手准备。于皇上来说,哀家永远是她的母后。皇上如今皇位安稳,哀家太后的位置也安稳。至于旁的,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看的。哀家可没那么笨,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王时一人身上。且王时也不是对哀家毫无戒备之心,哀家可以打赌,王时绝不会来当面问哀家,他只会偷偷的查,满心期待的抓到什么把柄呢。”
秀年撇嘴,“太后都算到了,奴婢还赌什么?奴婢可没太后这么富足。”
秦雉睨她一眼,“这是在哭穷么?眼看着又要过年了?给家里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?”
秀年屈膝,“难为太后每年都问起来。已经准备好了。就这几日,叫人运回去。家中爹娘都过世了,只几个兄弟还在,他们承蒙太后照顾,一直过得很殷实。家中人都念着这份情呢。”
秦雉道,“你跟着我都多少年了?我从小女孩的时候你就跟着我。我什么事你没见过?”这些年,她的苦,她的笑,秀年都在她身边。她与她之间的感情早就超过一般的主仆了。
秀年打趣道,“自是的。便是太后尿床,奴婢都见过。”
秦雉伸手掐她,“那时候小,尿床的事你也拿出来说,真是讨打了。”
秀年叹道,“奴婢没悔过。奴婢一大家子都仰仗太后过得好。若没有太后,我那爹得早死十几年。”
秦雉故意瞪她,“别好好的煽情。我给你的,都是你值当的。换了旁人,岂能从我这里要点什么走?我又不傻。”
秀年道,“是是是,你不傻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扶她起来,“你坐着久了,去床上躺一会儿去。旁的有孕的人动不动就犯困,你倒是好,精神头足的很。”
秦雉道,“瞧瞧,原来一直带着个管家婆在身边呢。”
秀年乐了,秦雉也笑。
秦雉又道,“我那里好多的金银首饰呢,留着也戴不完的。给你那些嫂嫂弟妹带些去,女人家都喜欢的。”
秀年轻轻地拽她,“知道了,知道了,先去躺着去。等你睡着,我偷偷都拿走。”
秦雉又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