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原来她爹竟是一个侍郎,且当初联合的几方地方官当中,有一个就是他的门生。
这就解释的很合理了。
容洵当机立断,贵人的爹,连着那个地方官都被罢官了。
不怪容洵手段迅速,那侍郎是王时的人,平日里与他走的很近。
这实在是很意外的收获。贵人在宫里哭得晕过去好几回,又到紫宸殿门口喊冤,说容洵权倾朝野,滥用职权,无法无天。
一看就是说话没多少脑子的。
云宋很失望的闭了眼,叫容洵去处理了。容洵也不拿她怎么样,直接安排进冷宫了。听说进了冷宫还风言风语的大喊,都说她已经疯了。
这事很快被过年的喜庆氛围给掩过去了。谁也不会在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疯女人。
王时气的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刀,树枝砍断好些,连着陈氏心爱的一盆盆景也被他劈成了两断。陈氏远远的瞧了一眼,带着心腹丫鬟直接走了,便是一句想安慰的话也没有。
等洗了澡换了衣裳,与陈氏一道用晚饭,陈氏便道,“都要过年了,你也不管阿誉了?难道还让他在牢里过年吗?”
一说这话,鼻子便酸了。多少天没见王誉了,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。
王时还在气头上,道,“男子汉受这点苦怕什么?他犯得这点事,我不信容洵和高显能编出个花来。”
他这话,便是暂时不管了。
陈氏垂着头,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。
王时看了她一眼,终有些不忍,道,“知道你担心他,我来安排,叫你尽快见他一面。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我要是早早的让步,我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。他是我的儿子,应该要为我分担些什么的。我这些年打下的基业,以后还不是给他吗?”
陈氏垂着眼没说话,只已经用帕子擦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