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开口解释,可好像她说的都是对的。
从被安排在云宋身边开始,他就是秦雉的一枚棋子而已。必要的时候,也是秦雉杀人的刀。棋子和刀都不配有自己的感情。
云宋笑着看向他,目光是澄澈的,道,“以后如果母后有难,你一定要保护她。一条命呢,不容易还的。她是我的母后呢,我也不好怪她什么的。瞧瞧,现在就想去看她了。前段时间和她吵架,生气,可现在还是想她。谁叫她是我的母后呢。”
钧山的心被拉扯着,一阵一阵的疼。
如果云宋知道更多秦雉做的腌臜事,她还能选择原谅吗?
那就不要叫她知道了,让她还念着母女之间的一点美好吧。
到晚上的时候,云宋就闹肚子了。一开始还有些难为情,只说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。可去了两趟,隔得时间又很短,钧山便觉得不对劲了。
等云宋去第三趟的时候,钧山什么也不问,去给她生火烧热水去了。好在他还备了一些药,发热风寒,止泻止血的都有。
等云宋已经拉的虚脱,无力靠着的时候,钧山递过来汤药,“喝下就好了。”
云宋捏着鼻子喝下去了。喝完眉头都皱到了一起,一张笑脸看着可爱又让人心疼。
钧山把碗拿过来,问道,“还打算这么下去吗?我们的肠胃已经习惯了,吃些半生不熟的,或者脏东西都能适应,公子却不同。”
钧山想到了许多,却没把云宋的肠胃完全考虑进去,实在是他的失算。
云宋道,“别瞧不起我。我过几日肠胃也适应了。不就是拉肚子么,不怕。”
钧山不再劝她什么,道,“我们现在赶路,到时候找家客栈住下。以后尽量吃饭都在客栈或者酒楼吃,总归稳妥些。”
云宋应了,又道,“等后面,我也骑马,我练过的,你知道的。”
钧山点点头,道,“我给公子挑一匹好马。”
云宋刚要说话,结果肚子又有反应了。
——
容洵一路向西,路途的确是奔着宁州去的。
他这一路,走走停停,累了便歇息,去酒楼吃些东西,一点也没有委屈自己。后面跟的尾巴只能啃着坚硬的饼,卷着半生不熟的肉。心里十分不平衡。
有人啐了一口,道,“草,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,哥几个也太遭罪了。”
为首的瞪了他一眼,“在永安城内过来几天日子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?以前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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