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溪手中只有白契,郑固也暗松一口气,宋满石的红契是他代办的,他虽然主管的是田地赋税,但偶尔帮人代办一些别的事情也可以,这样的事情在衙里常有,毕竟很多人去衙门办事,也都是找的熟人关系。
郑固摇摇头,对辰溪说道:“白契只是民间俗成约定,并不受律法上的保护,您还要找出证明这房子是您公爹置办下的。”
宋满石得意的开口说道:“侄媳妇,那两座青砖大瓦房大哥早就送给了我,给他几个侄子做成亲之用。
我可不像侄媳妇手中只有白契,就敢空口白牙胡乱攀扯,我手上可是有衙门盖章的正规红契。”
“哦?不知二叔手上的红契是何人所办?”辰溪侧头看向宋满石。
宋满石有些警惕的说道:“你管这个干什么?你只要知道那两座宅子是我的就行了。”
辰溪慢悠悠的从怀中抽出了两张红纸,说道:“不问清楚不行啊,我手中还有那宅子的红契呢。
不知二叔是找谁办的红契?要知道,前主人手中红契要是没有拿去县衙销毁,并登记入册,你和帮你办理新红契的人可都是要获罪的。”
宋满石不可思议的看着辰溪拿出来的契纸,喊道:“不可能,你手上的一定是假的,宋满仓那时候办的明明是白契,你手上怎么可能有红契?”
辰溪淡淡一笑,说道:“是与不是,请郑吏员验验便知。”
宋满仓当时确实办的是白契,但是宋青松却不如他爹那样信任宋满石,他早就知道二叔心怀叵测。
所以在他读书有成的时候,便与宋满仓商议,现在自己毕竟是读书人了,不能为了些蝇头小利让人诟病,妨碍了以后前途,所以劝他爹把房产地契等一应物事都换成了红契。
他爹深觉有理,不仅把白马县那边的全部办成红契,后来有次回乡,也把这边的全部换了红契,因为事情多又杂,且又不是什么大事,他便没有知会宋满石。
这些还是修哥儿娘亲在闲聊的时候告诉辰溪的。
郑固已经接过了契纸细看,那红契当然是真的,他不禁嘴里发苦。
如果负责办契的是无关重要之人,郑固说不定还得狡辩一下,冤枉那人办证时没有入档,县衙没有这份档案,所以辰溪手中的红契没有效力。
到时他回了衙门再偷偷把档案撕掉便是。
但偏偏办这红契的人是个老员工,现在已经是个主簿,还正好是他的顶头上司。
冤枉了这个人,郑固这个吏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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