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苑没想到,小向氏居然敢在公堂上反咬他一口。
县令也没有想到,小向氏的供词居然和前天升堂时,辰溪等人的说法完全不一样。
他皱眉喝道:“你说你是被强迫的,为何前日升堂时,辰氏他们的说话却与你截然不同?”
小向氏道:“她们在正房,崔苑从后门进来,她们并未知晓,想来是误会了。”
“你既知她们在正房,又说崔苑强迫于你,那你为何不呼叫?”
小向氏低垂着头,说道:“那日我曾回家一趟,与丈夫欢好,完事之后我要赶回祠堂接替辰溪守下半夜,哪知我男人......意犹未尽,不愿放我离去,我无法,只得与他约定,待夜深之后,他来祠堂与我私会。
可不曾想,我男人因着早前与我胡闹,患上了风寒,便没有过来。这时崔苑来敲门,我以为是我男人过来了,便偷偷去给他开了门。
当时崔苑满身酒气,想来是喝醉了酒,把我当做了辰溪。
他带了一根燃着的香,把那香对着我吹了几口,我便人事不知,醒来......醒来就这样了。”说着还啜泣了起来。
这话真假参半,宋青柏患风寒是真;崔苑事前喝酒壮胆是真,捉/奸当日在场的人就可以证明,当时崔苑确实有酒气;崔苑买了迷魂香也是真,他是找的青楼勾栏里,专门调教女子的妈妈买的,这事一查一个准。
一时之间,似乎所有可以查到的证据都指向了崔苑。
县令问宋青柏:“小向氏所说的可是真话?你要想清楚,公堂之上,但凡说半句谎话,便会大刑侍候。”
宋青柏磕头道:“是真的,不敢欺瞒大人,当日我确实与媳妇约好夜深之后去祠堂私会,可惜我患了风寒,迷迷糊糊之中睡着了,忘记去祠堂,没想到却因为如此而害了梅花。”
县令皱眉,私通他还可以稍稍通融一下,可现在小向氏一口咬定是强jia
,那就很难办了,这是重罪,要奏谳刑部的,如果查实为真,那基本上死罪逃不了了。
崔苑也知道事情严重性,他也顾不得其他了,喊道:“你们少血口喷人,明明是你们找上我,说要一起合谋害辰溪......”说着就把两家合谋的事全部抖落了出来。
最后还说:“是辰溪想害我,那晚我上的明明是她,不知道怎么的,好像有人打了我一下,我晕过去了,醒来床上那人就变成了小向氏。
定是辰溪知道了我们的谋划,才设了这个圈套害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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