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兰不知道该说什么,为杨秀娘脱罪显然是不可能的,她只好安慰他道:“爹,先前公孙豹是故意说那些话气你的,你别放在心上,娘她好好的,没有受伤。”
沈溪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,撑着身子说道:“兰兰,扶我起来,我要去柴房。”
这是要去看杨秀娘,处理这件事了。
夜兰听话,抱住沈溪风的胳膊,努力给他支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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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房中,杨秀娘正坐在草堆子上思索,一会儿见到沈溪风该如何跟他解释,沈溪风好心软,也许,她只要流点泪,认个错,他就能原谅她。
这么想着,沈溪风就进来了。
他走路微微有些不稳,在夜兰的搀扶之下,才勉强让自己保持不倒。
微风吹过,吹起他头上斑白的鬓发,尽显老态,杨秀娘看到他这番模样,微微怔了怔,从什么时候起,沈溪风衰老的这么迅速。
她看见沈溪风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,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应该做什么,委屈地扑到他身前,酝酿着眼泪:“三郎,这会不怪我,是有人把我绑去了赌场,那人跟我说,需得在赌场里赌一场才能放我走。”
沈溪风眼神悲哀,散乱的几缕碎发在额前浮动,更添几抹寂寥之意。
“秀娘,你,你,你让我说什么好啊?”
杨秀娘眼泪扑簌簌流下来,她眼圈泛红,看向沈溪风的眼中尽是楚楚可怜。
“三郎,我是被他们逼的,他们若不这样要求,我还在地里好好种着地,绝对不会乱跑。三郎,你知道我的,我,我不是那样的人,从前你夸我吃苦耐劳,是贤妻良母,你忘记了吗?”
沈溪风长叹一声,“五千两,秀娘啊,我们要怎么还啊?”
杨秀娘瞥了他一眼,确认他是在问自己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三郎啊,不如,我们把房子卖了,我打听过了,咱们家房子,地段位置还算可以,可以卖上些钱,还钱绰绰有余,还能剩下不少钱。三郎,你看,怎么样?”
沈溪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原来杨秀娘早都打上了他们房子的主意,怪不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有恃无恐。
沈溪风摇了摇头,说道:“秀娘,房子是兰兰买的,你忘了吗?买房子的钱,全都是兰兰掏的,我们一点钱,都没出,这个房子,是属于兰兰的,你没有权利动它。”
杨秀娘不甘心,又把主意打到夜兰的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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