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扔进了火盆里。烧给了亡夫阿照了。
她心道:阿照,你看我又穿上嫁衣了,只是这次却是嫁了别人。你可会生气?
大约是不会生气的,毕竟他那么个脾气温和的人。
大红的地毯铺满了屋子,红帐喜烛鸳鸯被,入目的一切都喜气洋洋的。
烛火噼啪的燃着,红色的泪花蜿蜒而下。
大约是窗户的风吹了进来,吹得鸾凤和鸣红盖头的流苏轻轻晃了晃。
沈昨进了门有半刻钟了。也不知道在干什么?
贺骋等了许久,以为他紧张又忘记了步骤,提醒道“你不过来掀盖头吗?”
贺骋声音里带了笑意,今晚的气氛很好。她觉得这少年实在有趣。
又或是他的错觉。沈昨觉得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冰冷,很是的温柔。
沈昨就站在门边,点了点头,想到贺骋看不见,又出声答到:“要......的。”
明明从门口到床的距离不过几米,他却觉得格外的长,想不管不顾摸飞过去,又怕惊动了端庄神女。
每走一步他都走的稳,走的义无反顾,这是走向贺骋的路。
他走的缓慢,往后的路不好走,满是荆棘,纵使前方是刀山火海,纵使美梦破碎,摔的粉身碎骨。他亦是九死不悔。
一场不被看好的婚礼,望京城有人欢喜,乐得看热闹。
有人暗自神伤,醉生梦死。
祝平躺在船舶上,船舶灯火通明却无端的寂寥,“西风吹老洞庭波,一夜湘军白发多,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清梦压星河!”他神色不是很清明,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,美酒入喉更是烧心灼肺的疼痛。
“祝平,你别喝了。”蔺朝月叹息了一口气,抬手想要去夺他的酒瓶,“你就是醉死在这里,阿弱也不会心软的。”
“就是!这么多年了,阿弱素来固执,比你更甚,你早该看清的,就不要再执着了!放下吧!”温晏惯常弯起的唇压了下来,很为这个多年的兄弟心疼。可在心疼,又有什么办法呢,“感情的事情,向来都是勉强不来的,更不是一味的付出,就会有回应的。”
祝平失意潦倒,“从前楚珺在的时候,我知道他们两情相悦,我克制着自己,只远远的祝福他们就好。”
“楚珺死了,我好不容易看到一丝丝的亮光……”
他声音有些哽咽,“我不贪心的,我付出了那么多都是自愿的。我知道……她心里放不下那个人,她一年不嫁人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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