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看着前面的字帖,落下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字,这没有对比,就没有落差,他有些的失落,“夫人,你说这些书法大家的手,是不是和我的长得不一样啊?”
嗯?贺骋疑惑:“为何这么问?”
“那不然人家写出来的字这么好看,自己写出来的就像是狗刨鸡挑过的似的。”
贺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“那你看看我的手和你的手有何不一样的啊?”
贺骋总不能一直手把手的教育的,她写出来的簪花小楷,不同于女儿家的婉约秀丽,而是在清秀中自带了风骨,见字如人。沈昨需要自己琢磨,自己酝酿体会,才能养出自己的风骨。
沈昨把上好的毛笔放下,伸手拉过贺骋的手,细细的把玩揉捻,“嗯,还是有区别的,你的手又柔又软。摸起来可比我的舒服多了。”
贺骋被这话点燃了脸颊,雪白的肌肤半点都遮盖不住。她啐了一口。“你这嘴巴,什么时候也学到了温晏那本事了?”
沈昨凑过来,两人挨的比较近,呼吸之间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温热。“你自问问。它肯定告诉你。”
窗沿下的花枝被风吹得轻轻摇晃,浓郁的花香蔓延进来,情愫旖旎而又热络。
晚上,吃过饭,沈昨先去洗漱,贺骋在小院子外面见到了回来的岚风。
岚风看了一下午的卷宗,原本的双眼皮都熬成了三层。
“可查看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?”贺骋指尖捻了一颗葡萄,素白配着深紫色,很是的惹眼。
岚风恭敬回到:“回禀小姐,没有,三年前的案宗我都翻看过了,城外发生的匪患一共生十五起,死了人的有九起,大多死的都是本地的贫民,外地来的也就只有两起。但都还留下了活口。”
“郡马爷说的是他的家人都死光了,那些案件里面,没有一件是符合这个情况的。”
“知道了,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,晚上让素晴来守夜,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贺骋挥了挥手。
岚风谢过了贺骋,扪心自问,贺骋对待她们这群侍女,其实是非常好的,也能够为自己考虑,所以岚风也很忠心不而。“那奴婢先回去了。”
贺骋见人走了,起身回屋,却看到沈昨正坐在窗边。在看看窗边正好能够看到院子里面的情况,贺骋神色如常,笑着问道:“洗好了怎么没叫我?”
“我看你和岚风在谈话,怕打扰到你们。”
“都是小事情。”沈昨一边说,一边把窗边折叠好了的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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