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但这少年却在努力成长着。
陆恪扇子轻轻的点着桌面:“这未免太没有诚意了一些。”
“古人云千里送鹅毛,礼轻情意重,王爷,可不要流于表面啊!”
三人彼此都没有放下戒心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喝喝茶,吃点心,时间倒是打发的很快。
“和亲的事情敲定了,王爷打算何时归?到时候我也好备上一份送别的礼物。”沈昨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。
“快了,一个月之后吧。等我回去了,再见面的时候,怕是你们的孩子都能满地乱跑了吧。”陆恪调侃的看着两人,这两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其实他早就已经看穿了他们桌子下面交握的双手了。“你们两个可别把我忘记了啊。”
贺骋的手指修长,葱白的指尖握着精致的茶盏,鼻息之间是浓烈的甜茶香味,“忘了是很正常的事情,毕竟我已经嫁人了,心里面的所思所想自然只能是我的夫君,而我夫君和我也是一样的。”至于王爷这个人,谁想要记得呢。
从家国还是立场甚至其他的方面,都不是个值得让人记挂在心上的人。
陆恪笑了,笑容驱散了阴郁,难得带了点夏日的爽朗。“郡主何必这么的坦诚呢?怪伤人心的。”
沈昨耸了耸肩,“假话好听,你要是愿意,我们也可以重新编排编排。”
这话就更加的扎心了。算了算了,还是不听为好。免得一会被这夫妻两个联手给气死了。
下午的茶点倒是不错,陆恪觉得味道还算是合口味,所以临走让小二给自己打包了一份。“郡主,记得给钱啊~我就先走了。回见~”
沈昨嘀咕了一句:“又吃又拿的,这人实在是太皮实了些!”谁不知道魏国这一趟来就是为了刮大楚的油水的啊,这国家的油水他们不放过,好好的一个王爷,连眼下的这点小东西也瞧得上。
“反正啊,你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,连他呼吸声大了点,你都觉得他面目可憎的。你啊,就别想了,走吧,咱们也收拾一下回去了。”
沈昨点头,但是起身却没有放开贺骋的手。他反手,把贺骋的手给握住了。“给祖父祖母带点千层桃酥吗?”
他记得贺容喜欢这个东西。
这边回去路上,绕过东门走一段熟悉的小路的时候,贺骋拉开了帘子,果然看到忠义侯的大门外,有人正陆续的从马车上往府内搬运东西。
马车的速度不慢,贺骋看到了外面场景的同时,忠义侯府指挥搬运的管家也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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