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黑色头颅。白云在天天上漂浮着,微风拂过他的面庞,他是孤独的,他站在权利的巅峰,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,让他到死都不愿意把手里的权利给放出去。
三日后,楚皇召集了魏国的使团一起入了宫殿,说明了朝会的主题之后,双方就开始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。
祝平该说的已经说了,可满朝文武都无人听从他的。他干脆告假,邀请三两知己去了芸香楼吃酒。
知己们一吐槽,这些风流卓绝的少年郎们,更是觉得这世间礼崩乐坏,在这么继续下去,整个江山怕是都要不保了啊。一时之间酒入愁肠愁更愁。
恰逢沈昨今日去巡铺子,马车缓缓的在街上走着,祝平从包间的窗户那倒了一杯水下来,这凉茶就泼在了下马车的沈昨脚边上。他黑色缎面的靴子上,都沾了不少的水珠子。
夜沉当场抬头看了一眼那包间,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主子爷,您没事吧?小的上去看看,到底是谁家这么没长眼睛,可的给您讨个说法才是。”
沈昨抬手把人拦下了,因为恰逢着二楼那包间的主人醉熏熏的扑在了窗沿上,露出了半个俊朗的头颅来。不是望京四杰的祝平又是谁?
祝平晃了晃手里面的窄口胖肚小酒坛,醉眼朦胧的笑了笑:“哟,这不是郡马爷吗?不好意思啊,手滑,水没倒你身上吧?”
祝平有才学,家里的恩茵也够,担任了个六品的翰林院修撰,六品的官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也要看和谁比较。这要是出了望京,那他到地方去还真的就是货真价实的爷,可在这望京里面,一把黄豆撒出去,随便都砸中几个五品以上的官员。他这官职,还真是不算什么。
但他家也是三公四侯之一,虽然没有忠义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那么明显,但算起来还是有不少的情分在,所以当初贺容也动过心思,只要祝平能打动自己孙女,就让贺骋嫁给他。
但感情的事情,偏偏是无法把控的。贺骋和祝平始终停留在朋友这个阶段。
而祝平求而不得之后,对沈昨也越发的厌恶起来。明着没说,但其实见着他就是心里有气没出撒。眼下他醉醺醺的,觉得自己这一杯水泼下去,准头实在是太差了,怎么就没有把水倒在沈昨的脑门子上呢。
沈昨跺了下脚,伸手掸了掸袍子边的灰尘,这动作很是云淡风轻,仿佛半点都没有把刚刚那无理的举动给放在眼里。“祝世子喝醉了!”他语气冷冰冰的。
夜沉也不在搭话了,毕竟这都是老熟人了,主子之间的纠葛,他多少也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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