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昨把她给拉住,“你别碰,这东西有点脏,把手弄的不干净。”
贺骋伸手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,有些的不好意思。“没有,我很小心的。”
夜沉观察了一下草丛,“这里距离之前尸体的位置,大概有几百米,看来他是从上游的方向逃离过来的,咱们哎往上面走走,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。”
贺骋两口子自然是点头同意。
河边的水草太茂盛了,灌木丛和野草长得高,一路上把他们衣服都给剐蹭到,裸露在外面的皮肤,除了遭受蚊虫的青睐以外,还要饱受锋利树叶的摧残。
那种细密的疼伴随着痒,被汗水一沾染,就变得格外的难受。
只是三个人,谁都没有抱怨一句,贺骋更是从头到尾都跟着大家的步伐,连个大喘气都么有,让两位男子都十分的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