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上游走,树林也就更加的茂密一些了,层叠的树叶堆在一起,将头顶的光线也遮盖住了不少,稀薄细碎的阳光从狭小的缝隙里面投射下,斑驳而又明亮,能看到空气里灰尘在飞舞。
这些地方,树干把阳光和雨露遮挡了大半,杂草长势也被遏制住了大半。在这样子浅草都遮盖不住泥土的地方,能看到的痕迹自然也多了起来。
“哎,你们看,这里有脚印,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,估计就是死者,后面杂乱轻浅的脚印,估计就是追踪他的人,能看得出来都是练家子。”夜沉蹲在地上,小心的看着。
这些痕迹,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,因为没有遭遇到破坏,所以好一段时间都还留着,“我们是继续跟下去看,还是回去叫衙门的人?”
沈昨看了看天,天色还早:“我们跟着去看吧,要是返回去叫人,一来一回的耽误时间,咱们这样子的,在山里,也不打眼,就算是被人看见了,也不过是以为我们是谁家的客人,也好有个借口不是?”
贺骋想了想,觉得也可行,“那我们继续走吧。”
沈昨看了看贺骋的鞋子,精致轻巧的绣花鞋,鞋面已经被露水和泥巴给打湿弄脏了,鞋底上面还坠着泥团,这么长的一段路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不动声色的坚持下来的。
他往前两步,背对着贺骋蹲了下来。“上来~”
他把宽厚的背留给了自己,这份宠溺让贺骋的心就像是装满了甜软的云朵,她就像是投林的乳燕,轻轻的扑了上去。她的头,埋在他的肩膀上面,声音有点闷闷的,“那你可要走稳一点。”
沈昨嗯了一声,声音里有藏不住的笑意。他走过树杈的地方,会弯腰,小心的呵护着身后的人,他跨过草丛的时候,会慢慢的,因为身上有了负担,他走的不在随心所欲,也因为有了这个负担,他走的平稳而又安宁。
夜沉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,没有调侃,而是真心实意的为自己的两位主子们开心。
“这脚印,也就最近几天留下的,估计山里,可能还有巡视的人,主子,你们小心一些。”夜沉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地面上的情况。
他父亲从前是在军队里面做斥候的,观察力很是的出色,耳朵也比较的灵敏,夜沉也继承了父亲的天分,所以他说的话,贺骋夫妇两人都比较的信任。
他们又继续往前面走了几百米,把小小的一个土包翻过去,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。
“呀,下面是个小村庄呢。”一层一层的梯田从山坡上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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