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能耐去办这样子的事情,“所以,在大楚和魏国使团之间,还有一方隐藏的势力,他们潜藏在暗处,这是准备浑水摸鱼是不是?”
“死者身份呢?”祝平问道。
贺骋和沈昨摇了摇头,“衙门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,那人身上干净的很,除了一顶比较精致独特的发冠以外,半点东西都没有,就连这消息都是从肚子里面剖出来的。”
这就好比盲人摸象,四处抓瞎,半点都理不清楚头绪啊。
“嗯,那你们觉得这方人是最可能是什么人?”温宴问道。
祝平和蔺朝月摇了摇头:“说不清楚,可能性太多。内贼有之,外贼也有可能。”而且这个破坏,到底是怎么破坏也没用弄清楚,破坏到如何的程度,他们也不清楚。眼下实在是有点被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