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在这儿。”
贺骋笑盈盈地转头去看他。“怎么啦,你吃醋了吗?”
沈昨瘪了瘪嘴心道:还真是有那么一点,可他就是要死不承认。“哪儿能啊,好歹我也是你的亲丈夫,他算个什么人呀,眼下他就要走了,以后天南地北的压根儿就见不着谁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
贺骋听了这话忍不住眼睛都笑弯了。“行行行。你能想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。”
“他们这一去会平安无事的吧?”沈昨自然也不希望整个国家变得动荡不安,他是从底层爬上来的人自然知道下面的人生活到底有多么的清苦。
贺骋点了点头。“会的,他这个人看着嚣张跋扈,实际上心肠也不是很坏,只是大家站的立场不同而已,本质上其实都是为了家国。”
她的手搭在窗户上面,手中的绣花不小心就被风吹了过去。轻轻地在风中飞扬飘扬。
陆恪看着那绣帕飞在空中,鬼使神差到的,伸手就把这就怕给抓住了。
此去保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