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恪没说话,寒山也提着心坎,垂着头连自己主子的脸色都不看了。就在他以为主子要责怪他自作主张的时候,陆恪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,淡然的离开了。
寒山松了一口气,知道主子这是没怪罪自己了,连忙小跑的跟了上去。
陆恪虽然不喜欢别人知道自己喜欢吃甜食这个喜好,但贺骋冰没有笑话自己,而且还特意在饭桌上面关照自己的事情,还是很让他心里面感动的。好处自己得到了,自然也不至于还去怪罪自己的手下,毕竟他们也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,一直衷心耿耿的。“下次,关于我的事情,除了贺骋夫妻,别人都不要透露了。要是你拿不准主意,可以让人亲自来问我就好了。”
寒山应了声是!
晁沛正在军营里面,本来还算是比较好的心情,在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,也浮躁了起来:“你说沈昨没有把粮草弄丢?”他这不是疑问句,而是显得十分不可思议。
手下的谋士知道晁沛这是生气了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:“是,粮草确实是被我们的人给偷走了,结果出去三里地,就被陆将军的人给追上了。他们人多,这边的人自然只能把东西扔下就走。”
“没被抓住吧?”晁沛问道。
“没有,他们虽然没成事,但是还算机灵,眼看事情没有了胜算,就赶紧的逃走了。”谋士眼下也只能说着沈昨的机敏性太强了,若是稍微迟钝一点,给他们留够时间的话,今天这事情就成了。到时候这粮草丢失了,可是一个大罪,晁沛要收拾他就有了足够重的借口。
可惜的是,功亏一篑就算了,还差点连累到人。
“你说说你们怎么办事情的啊,这都多久了,都还没有抓住他的尾巴。”他自己更是惦记贺骋的心痒难耐,可惜却只能看,不能吃。
就连看,也只能算好时间,然后趁着贺骋出去转店铺的时候,才能一饱眼福,他已经越来越不满足于这样子的方式了。贺骋那女人,一看就是个贞洁烈妇,这要是把人给逼急了,给自己整出大麻烦的可能都有。
谋士......心里苦逼的很,心道这沈昨本来就不是个软柿子,说是忘记了记忆,从底层上来的,可实际上人人都知道他其实就是从前的忠义侯世子,也是先帝在外面欠下的一笔风流债,人家这样子的身份,能使什么泥巴脑子吗?
他虽然心里面已经在哭了,可却还是要把站在将军的立场上面提醒他:“将军,眼下不是考虑儿女私情的时候,您想想,那魏国的王爷都悄悄的到了我们的地界了。而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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