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陆恪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,这样子的打扮就算是站在对面,不出声也让人瞧不见。
他小心的拉开门,没发出声响,门合上了之后,熟门熟路的出了贺骋家的宅院。他们这些习武之人,在夜色里,有着很好的听力和和视力,再加上这段时间他也算是把陵县这个小镇给摸熟了,因此出门之后,就朝着自己打算好的方向去了。
寒山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,恍惚中感觉到了一阵冷风吹过来,把他给冻清醒了。他从被窝里面钻出来,想要去看看自己主子爷屋子里暖和不,别是自己大意,把炭盆烧灭了才是。
结果小心翼翼的到了陆恪的屋子外,却发现门没有关严实。他进屋子,打算去看看里面的情况,结果发现自己主子压根就没有在床上。他又等待了半刻钟,人都没回来。心里不禁疑惑,自己主子这是去哪里了。
另一边,陆恪按照自己得到的地图,往将军府的方向去了,将军府守卫森严,他一个人行动还要方便一些,不用顾忌旁人。他转了一圈,找到颗靠近院墙的树木,利落的就爬上树去了,趁着院墙里面的巡逻队伍交替的时候,翻身就跳进了将军府的院墙。
将军府比较大的,晁沛可以说的上是这陵县的土皇帝,将军府的宅院早就已经超过了规格,就算是夜色里,这里面也是灯火通明,看着就豪华而又气派。这要是在京城里面,绝对会被人参一本的。就算是陆恪自己的王爷府都没有这么的奢华。可见晁沛的日子过得多么的滋润。
将军府的布局,可以大致的推论出来,他自己按照印象中的布局,朝着主院的方向而去,看到不少的侍卫守护在外面,陆恪隐藏在暗处,一动不动,等到侍卫们换班的缝隙,终于找到了时机,从窗户的方向,悄没生息的摸进了屋子内。
陆恪把身上带着的那把锋利的刀摸出来,寒光闪烁,这刀削铁如泥,吹发可断,小巧的很,平时用来防身什么的在适合不过了。这屋子内烧着银霜炭,屋子内暖洋洋的,地上铺着厚实的绒毯,踩在上面半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。
他靠近了那帐蔓,手中的刀正准备扎下去的时候,却发现这被子下隆起的弧度不对,他把被子一掀开,床上躺着的明明就是两个叠起来的枕头。
糟了!他中计了!
陆恪心中一个猛雷,顿时把自己给雷的不轻,同时耳边一阵细微的风扫过来,他立刻往后一退,往地上一滚,躲避开这一下袭击。
屋子内从床帐后面出来四五个练家子,而后屋子的门从外面被人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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