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了!
这股汴军不是弱旅,一点不慌,应是正儿八经的衙军。
他现在有五千骑,如果强行冲击汴军横在两侧的辎重车辆,远距离上会受到强弩及步弓的射击,靠近了会被拒马枪及车辆本身阻挡,车辆后还有手持大盾、长枪、刀斧的步卒。
不是一定冲不下来,是实在太亏啊!
几百人的一个小阵,只要死几十个骑兵就很不值得,死百人以上就是大亏特亏。
怎么对付这股汴兵呢?
折嗣裕仔细观察着。
火攻不好使,挖壕沟估计也没用,因为汴军步兵可以在强弩的保护范围内挖土填坑。
打击他们出外樵采的人也不成,因为西面二十余里便是一座堡寨,不过就是吃一两天冷的东西罢了,完全坚持得住。
该用什么办法呢?
正思考间,汴军车队里响起一阵鼓声,大军竟然继续前行了。
弩手、弓手、盾手、槊手步行跟在旁边,累了就换人。其实如果是专业的偏厢车,这些人甚至可以坐在车上,进一步节省体力。
铁骑军不少人已经离开,此时跟在折嗣裕身边的还有两千余骑。
他们牵着战马,远远盯着车队,就像狼盯着猎物一样,不断寻找着车队可能露出的破绽。
只可惜这股人稳重得很。步卒应该也是参与过多次战争的老手,一点不慌。
竟是无处下手,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住进堡寨?
折嗣裕有些不甘心,这还只是普通的辎重车辆呢,只稍稍做了点改装,若来的是偏厢车,岂不更是老鼠拉龟,无处下手?
“军使,某有一计,平时或无用,然今日正合适。汴人无备之下,或要吃个小亏。”一名亲兵突然说道。
“讲!”折嗣裕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道:“若有效,重重有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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