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**。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,似乎没什么可以扰乱她的内心一样。
但这样也很容易勾起邵树德内心的破坏欲,想看看美人到底有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——事实证明是有的。
邵树德将陈氏搂入怀中,坐在他腿上。
美人刚刚梳洗过,鬓发、眉眼上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,抱在怀中,凹凸有致的躯体让人觉得分外舒适。
“见到你父亲了?”邵树德抚摸着陈氏的脸蛋,问道。
“见到了。”陈氏的脸上有了些光彩,眉宇间也多了愉悦的神色。
“唉!想见到你笑一笑可不容易啊。”邵树德捏了捏陈氏光滑的脸,道:“陈氏在襄阳也是大族了,子弟、部曲众多,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?”
“但凭大王赏赐。”陈氏轻声说道。
“我给了你父兄赏赐,可得向你讨赏。”
陈氏嘴角微微翘起。
邵树德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陈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如此羞辱圣人,这哪是为人臣子者该做的事?”
“随口一说罢了,当不得真。”邵树德尴尬地笑了笑,道。
“大王方才可不是在说笑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邵树德更尴尬了。
陈氏脸一红,调整了一下姿势,邵树德恍然大悟。
“这……”邵树德难得老脸一红,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鄂岳诸镇,豪强并起,占据州县。岳州邓进思、蕲州冯敬章、黄州吴讨等等,自封刺史,割据一方。若我克复申光蔡,你襄阳陈氏亦可得一刺史,带着部曲子弟搬过去,如何?”
陈氏轻叹了口气,道:“若按妾的本意来说,不可。但看我父兄那热切的样子,怕是早有此心。”
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的差异了。
陈氏是个外表从容、安静,但内心细腻、敏感的女人,她早就发现自己的旧身份经常让夏王呼吸粗重,今后怕是少不了宠爱。既如此,父兄大可不必如此热切,冒险做什么事情,安享富贵即可。
但她也知道,在男人看来,主动去搏富贵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,收益可能更大。他们是不可能坐等天上掉下来的好处的,尤其是陈氏这种在地方上有巨大影响力的家族。
“今年,我要跟朱全忠好好玩一玩。”邵树德笑道:“三路出师,让他顾此失彼。”
“北路,这会已经出动了。”
北路其实就是高仁厚的兵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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