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 做个使君,安享富贵,岂不美哉?”
“夏王欲授我何州刺史?”沉默半晌后,徐怀玉问道。
“丹州王使君,刚刚病故,徐二郎至河阳面见夏王后,便可上任。”胡真说道。
徐怀玉听到“丹州”二字后,心里便明白了。此州地处横山,辖境内有很多党项部落,都是野利氏的附庸。到那個地方当刺史,人家真不怕你玩出什么花样,安安稳稳干个几年,然后再迁转他处。
其实也没什么可迁转的,估计就是在各州刺史的位置上轮调,这里干个几年,那边再当几年,直到年老致仕。
拼搏了大半辈子,换了个刺史之位,似乎也不亏。至少在朱全忠手底下,还没这种好事呢。只是,心情还是很复杂啊,临到老了,换了东家,之前的一切积累全部作废,只能从头再来。
但这个乱世,能得善终的武人本就不多,这个结局其实也不错了,不是么?
“来人!”徐怀玉下定了决心,喊道。
“镇使有何吩咐?”有亲将上前问道。
“去找只羊来。”徐怀玉声音低沉,说话间不住长吁短叹。
“遵命。”亲将很快离去。
胡真拈须而笑。肉袒牵羊出降,乃古礼也。
。当了王府谘议参军后,夏王又赏美姬二人,据闻都是长安城中受西门氏牵连的官宦之女,如此厚遇,令他感激涕零,同时也有些心慌。
今日终于立下第一桩功劳了,后面或还有继续立功的机会。劝降梁官梁将,确实没人比他更合适、更专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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