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敌人的骑兵抵抗的时间还稍微长一些。他们的近战能力极为出色,当面作战并不落下风,以至于定难军也分了一些神箭手过来,在战团外围施射冷箭。
终于,在看到步军已然崩溃之后,梁军骑兵也崩溃了。他们疯狂地拍着马儿,向东逃窜而去。
铁骑军、定难军的骑卒围追堵截,一个接一个射杀敌军。侍卫亲军的辅兵甚至也上前帮忙,箭雨密集地落在奔逃的敌军骑兵阵中,肆意收割着人命。
“走,下山看看。”邵树德下令道。
亲兵、侍卫亲军近四千人护卫着他走下了山坡,来到了浸透血迹的战场之上。
场中横七竖八地布满了尸体,死状可怖、血腥。战马高速掠过之时,即便是未开锋的马刀,也能在人身上制造可怕的伤口。更别说那些被战马践踏过的尸体了,浑身骨头断得一塌糊涂,胸口凹陷了下去,口鼻之中满是鲜血。
亲兵们远远散开,看到伤而未死的敌兵,直接上去补一刀。侍卫亲军则用长矛在尸体上戳刺来戳刺去,确保没有人在地上装死,刺杀邵树德。
邵树德停下不再走动了。远处的梁军伤兵松了口气,好不容易在战场上逃过一劫,这会再稀里糊涂地死掉,那也太冤枉了。
“禀报大王,刘将军遣人回报,已斩贼将张存敬,俘温裕。”有令骑看到了大纛,立刻奔了过来汇报。
“刘子敬呢?”邵树德问道。
“刘将军”就是刘子敬,铁骑军副使,西城元从老人。
“刘将军冲杀之时负伤,这会刚裹完伤口,准备继续追击。”
“勇哉!”邵树德赞道。
张存敬也是梁军大将了,统领诸支骑军,结果也战殁于阵。将军难免阵上亡,当武夫就得有这个觉悟啊。
“贺德伦呢?”邵树德复问道。
“此人在亲兵护卫下杀透重围,跑出去了。我部正在追击。”
“算他跑得快。”邵树德骂了一句。
如果不能围住这些将官,想抓他们基本就没戏了。一人好几匹空马,亲兵也不止一匹马,他想跑你很难追上,铁骑军、定难军也只是尽尽人事罢了。
不一会儿,又有令骑相继来报:
贼帅葛从周率残部数千人退入营垒,闭门自守。
贼军大部已溃,些许残兵躲在壕墙、小寨内。汜水县城门大开,有步卒冲出来配合铁骑军剿杀残敌。
已计得贼军俘虏七千余人,剩下的人还在清点,预计俘虏过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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