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。」
其实这是屁话。赵凤如果说需要着重发展航运,邵树德也会称赞。
事实上只要他的回答不算太离谱,都可以接受,这就是自己人才有的待遇,邵树德一般不对别人讲。
「泥沽是畿县,有令一人、丞一人、主簿一人、尉二人。」邵树德说道:「县尉亲理庶务,分判众曹,割断追催,收率课调,是县令之下最重要之人。能做县丞、主簿者,不一定当得好县令,如果县尉做得好,一定能当好县令。泥沽县已有两千余户、万余口人,你好好做,按你的想法做。有功劳的话,朕都看在眼里。」
「臣遵旨。」赵凤回道。
此刻他的内心意气十足。弱冠之龄的年轻人,胸中总有一股干事业的冲动,认为凭自己的才学,一定能让他人服膺,从此步步高升,天下闻名。
当然,他以后会知道,他能升官,不是他有多优秀,而是因为他是圣人女婿。
「也不用急于一时,泥沽尉给你留着呢,成婚之后再去也不迟。」邵树德笑道。
「遵旨。」赵凤面色平静地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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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份,邵树德最期待的消息还是义兄的病情。
不过,不知道是晋阳严密封锁还是怎么着,至今没传递回来确切的消息,让他微微有些失望。
他抽空召见了一下刘训。
这是个老相识了,当初邵圣图谋河中王氏基业的时候,刘训就是对手。
汾水之战,他为王珂断后,力战不休,最后率千余晋兵投降。
被释放回去之后,李克用并未怪罪他,依然信任有加,但他也花了一点时间,才重新爬上来————担任马前银枪直指挥使。
此番配合李存勖攻打邢州,最终功败垂成。灰心失望之下,带着三千多军士降了。
「刘将军也是老相识了,可否告诉朕,为何降?」邵树德给刘训赐座之后,问道。
「屡战屡败,前途渺然,故降。」刘训说道:「又,大夏并非河东之仇,两家甚至是世交,再打下去也没甚意思,徒伤人命罢了。」
邵树德听了很高兴,这就对了嘛!
历史上梁晋为何死战不休?
朱全忠他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,即上源驿之变,杀了李克用的数百元从亲随。要知道
,这可都是早期晋军的骨干、军官种子,亲朋好友遍布一府七州,这是绝对的死仇——这事有没有唐廷参与、朱全忠是不是为朝廷背锅且不论,但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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