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也够了。至于洪州钟匡时索要江州之时,拖着就行了。他敢动兵的话,直接下手,无需迟疑—江西兵虽众,一个州动不动拉出五万、七万甚至十万大军,但真与岢岚军野战厮杀的话,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。
「陛下。」处理完公务的陈诚凑到邵树德身旁,分食圣人刚刚猎获的两只野兔,期间问道:「九月之后,辽东野外就冷得很了。攻伐渤海,时间可充裕?」
邵树德熟练地烧烤着兔肉,反问道:「北伐契丹大胜的消息传回去了吗?」
「已遣人至各道州,露布飞捷。另有俘酋干余人,已槛送北京。」陈诚答道。
「那就无事。」邵树德说道:「朕伐契丹、渤海,所忧者不在战事,而在国中。朕就怕有些人太傻,傻到以为朕远征在外,国中无主,就要搞点事情出来。露布飞捷,就是警告他们,契丹数十万猗都被打得落荒而逃了,你手里那点兵,到底行不行?所以,朕的时间很充裕。」
说完,他将一块烤好的肉送到陈诚面前的餐盘中,又道:「九月以后,辽东确实天寒,但这不是有地方住了么?何忧也?」
「陛下,鄚颉府、涑州不过数县之地,且多遭契丹掳掠,残破不堪,
如何住得?」陈诚问道。邵树德闻言认真考虑了起来。
如果他后世习得的地理知识没错的话,鄚颉府及鄭州治粤喜县,这个地方在哈尔滨东南的阿城区,确实有点冷了。
扶余府其实也暖和不到哪去。这个地方在吉林农安,冬日冰天雪地,南方来的兵将未必受得住。
至于涑州城,则在吉林省吉林市附近,天气与扶余府差不多。或许有山遮挡冷空气,稍稍暖和一些,但好不到哪去。
总共五州之地—如果扶余府被攻克的话—住是有地方住的,不至于露宿野外,但如果无法适应气候,被敌人联合「冬将军」打败,那就要闹笑话了。
「刘仁恭至今还在向朕要价,莫非就是等冬天?」邵树德问道。
「多半是了。」陈诚回道:「若王师阻于寒天,又不想再兴兵的话,许其节度使之位是最好的办法。」「此贼不闻张万进之事乎?」邵树德怒道。
「路途遥远,未必得闻。即便闻知,或有侥幸之心。」陈诚摇了摇头,道。「扶余府不过七县之地,得之有甚意思?」邵树德还是有些恼火。
扶余府两州七县听起来不少,但渤海国的人口就那样,一个州的户口才抵得上河南、河北一个县。刘仁恭撑死了也就是两三个县的主人罢了,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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