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树德将睡在旁边的月理朵轻轻推开,脸色不豫。有点尴尬,也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。
他不知道历史上契丹包围上京的时候,大諲撰有没有反悔。
他只知道阿保机这人心胸还算开阔,如果大諲撰降了,他多半会以礼相待。但后来居然把自己经常骑乘的两只马的名字乌鲁古、阿里只赐给了渤海国主夫妇,以畜生喻之,羞辱的意味十分明显,却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。
「(阿保机)驻军于忽汗城南.....諲撰素服,稿索牵羊,率僚属三百余人出降。上优礼而释之....遣近侍康末怛等十三人入城索兵器,为逻卒所害.....撰复叛,攻其城,破之.....諲撰复请罪。「——这种细节邵树德就不太清楚了,但他现在被耍了,大夏君臣昨夜喝酒谈笑的场景仿佛成了一个笑话。
还他妈作了画!大家都很尴尬。
「渤海人不要体面,朕帮他体面。给符存审传令,全力攻城,不要顾惜伤亡。「邵树德对尚宫解氏吩咐道。
犹不解气,又把一同前来传消息的耶
律质古扯了过来,三两下扒光,按在月理朵身旁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