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让哆哆嗦嗦,勉强地吐出两个字:“是的。”
“给他写一封信,我读,你写。”祁慕寒道,旁边有人递过来了纸和笔。
裘让现在一个头两个大,本来以为眼前的是祁晟,结果发现祁晟不是祁晟,而是祁慕寒;及至搞清楚了祁慕寒的目的,又发现祁慕寒扯上了他的侄儿。
合着今晚就是要拉他整个家族下水呗?裘让发着抖道:“非…..非写不可吗?”
“不写也可以。”坐着的那个“江湖人士”又发话了,“卸下你一只手,送去给裘迟,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嗳,别别,我写,马上写。”裘让忙不迭地拿起纸和笔。
祁慕寒说了几句话,裘让照着写了,写完,心里反而长出了一口气——还以为要干什么大事,不过就是叫裘迟找个理由离开岗位半个时辰,然后对接下来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这事儿要说大也大,说不大也不大,万一真出了什么事,那上面直接问责的就是齐佳和公孙镜,他的侄儿裘迟当然也会受点责罚,但大不了就是丢个官帽。
祁慕寒看了一遍信,揣在怀里,对裘让道:“今日你的任务完成了,回府等着消息。”
裘让忙不迭地应了,心知这个“消息”,肯定又是一些别的任务,事到如今只好先答应着,回府再从长计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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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一场大雨,接连着今天又是一整个阴天,天牢本就低陷,潮气从那地底蒸愠而出,驻守天牢的裘迟在火炉旁暖了暖手,骂了一声“晦气”。
虽说大牢平日无事,可以摸个鱼什么的,但工作环境可比以前衙门那包衣统领职位差多了,他心里少不得埋怨自己的叔叔两句,从旁边正烧开的温水里摸出了一壶烧酒,打开喝了几口,边喝边想自己今晚遇到的蹊跷事件。
话说那约莫是今晚的八更时分,他在大牢前的门房里,正准备晚膳,忽然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——刑部尚书齐佳之子,齐凌就找上门来了。
齐凌看起来十分苦恼的样子,坐下来欲言又止。裘迟忽然想到朝中传闻,齐凌是齐佳的养子,齐佳对他十分严格,也瞧不起他钦天监的职位,无奈这个养子就是喜欢我行我素,也就随他去了。此刻来找自己,莫非是有什么需要用得着自己的地方?
裘迟现在这份狱卒的官位,是公孙镜调的,齐佳一贯不待见他,现在有机会对上司的儿子套个近乎,何乐而不为?
于是殷勤地与齐凌聊了起来,聊了个半天,裘迟从这位公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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