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慕寒:“哪些事?”
公孙薇:“早先玉姐姐中了宁王府的毒箭,我去陆府要绿珠仙鹤草,当时就觉得未免太过顺利了,我与陆公子结过怨,他居然会答应与我打赌?”
“那时候他应该知道了玉妩颜与我有所关联。”祁慕寒道。
“还有一件事,苏豫患有哮喘,却有用之不尽的绿珠仙鹤草,这草药本来就很难得,你们认为是谁给他的?”
“这样说起来,他的情报网一点都不比宁王府差,竟也探知到苏豫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?”齐凌对公孙薇说。
祁慕寒:“看来他知道的,一点也不少。”
“他想通过这些事情,告诉你他是站在你这边的,只是局势不明朗,他一直不敢说?”齐凌道。
苏炙夜突然插话:“我是想不到,就算他是旧朝的人,只是一个盐商,价值有多大?”
“价值可大了。”齐凌与祁慕寒异口同声。
公孙薇看这二人整齐的步伐,噗嗤笑了出来,苏炙夜倍感没面子,皱眉对公孙薇:“你笑什么?你倒说说看,价值在哪?”
公孙薇呆了呆,论经济,她算半个白痴,但又不甘示弱,想了想,理直气壮道:“他有钱!”
苏炙夜捂着肚子笑起来:“钱是吧?在座哪个没有钱?祁慕寒暗中经营青玉坊,齐兄通过裘让那侄子,摊分了地下赌坊的生意,就连你那位富可敌国的娘亲赵慕芝,娘家钱也不少吧?”
公孙薇哑口无言,瞪大个眼睛不服气地看他,苏炙夜哈哈大笑,满脸都是“你和我谁也没比谁聪明”。
祁慕寒:“齐凌,你给炙夜说说看。”
“我不感兴趣。”苏炙夜懒得听。
齐凌于是对公孙薇说:“你刚才说得也没错,钱的确是他的一大优势,除此之外,他还有,其中一个资源便是他与户部尚书裘让搭上了线!”
“这裘让可是祁晟用尽了办法都没法争取过来的人。”祁慕寒补充。
齐凌点头:“我可以理解为陆老爷子接到当年宋皇的密令时,并没有选择入朝为官,而是另辟蹊径,从盐商这个身份入手,与裘让互相输送利益,将两人共同绑在一条船上。”
“这样我通过陆苟,便等于控制了户部,而户部掌管的是国库——那么陆苟的价值,你应该懂了吧?”祁慕寒微笑对公孙薇道。
公孙薇还没有答话,那边刚说完“不感兴趣”的苏炙夜却是搭腔了:“那么你那晚绑了裘让,让他按了那纸密信的手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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