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慕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,粗暴地撕下她脸上的人皮/面具,尖锐的撕裂声回响在寂静的后殿,听起来令人胆寒。
商墨云猝不及防地曝露在烛光下,脸上竟都是恨意未消的神色,与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珠子形成鲜明对比,跟精神分裂似的。
祁慕寒看了看手中面具,挑眉道:“这是薇儿到会阒找我时,让炙夜交给你的面具吧?”
他知道公孙薇离开汴京,北上寻他的那段时间里,商墨云就住在府中,是她贴着面具代替公孙薇,迷惑了祁晟的眼线。
商墨云牙关打颤,想像刚才那样柔柔地说话,嘴唇却紧抿得说不出一个字。
祁慕寒甩了甩袖袍,道:“不用再装了,商姑娘,你不是这块料子。”
太子府重重守卫,暗卫无处不在,从商墨云进门那一刻开始,就进入了暗卫的监视范围,她的那些不对劲,也逃不过暗卫的眼睛,早就告知了祁慕寒。
“你是不是很纳闷,为什么我会得知你图谋不轨?为什么你身上的迷魂香,对我没有用?”祁慕寒嗤然一笑,端起桌上的酒杯。
商墨云一只手撑在地上,五指发白,慢慢蜷起了拳头。
祁慕寒晃着手中酒杯:“从小到大,想要我命的人不知有多少,我若连这点分辨人的能力都没有,已经死几百回了。”
他扫了一眼商墨云:“从你对外放话,说对我倾心,我便已怀疑了;至于你身上的那种可笑的香料,对我来说不值一提。”
他身中荨刺毒多年,寻常药物早已对他不起作用。
商墨云声音嘶哑:“你既然全都知道,为什么还要让我进门?”
祁慕寒侧头看她,目光耐人寻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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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舫舱内,祁玉骞听着心腹侍卫的报告,视线落在外间甲板公孙薇的背影上。
当听见商墨云与祁慕寒已经完成了大婚,他嘴角浮现一抹阴桀的笑意。
一年前,苏豫在得知祁晟要对商将军下手时,赶来向他汇报,他表面上答应了苏豫的请求,给了他一种不至于使商将军身死的毒药,私下却暗生一计。
在苏豫将药下到了商将军惯常饮用的“红玉酒”之后,他命几个潜伏在京城中的西凉杀手乔装成会阒人的模样,在苏豫之后,潜入将军府,下了一种足以使人毙命的毒药,并屠尽商将军满门。
这样一来,无论祁慕寒怎么查,最多都只能查到会阒人为止。
如此,他便得到了两个好处: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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