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伙瞅瞅,这许大茂成什么样了,为什么呀?”
周围发出一阵哄笑,大家都没接茬。
易中海又说:
“半夜三更,鞋袜、棉裤、裤衩子,扔得满院子都是,光着屁股去拍寡妇门,许大茂啊许大茂,你小子真干得出!”
贾张氏朝他吐了一口浓痰。
许大茂没敢躲,那痰黏在胸口,黄黄绿绿的,要多恶心有多恶心。
易中海愤怒的说:
“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,往重了说,这要去报警的!”
许大茂垂头丧气的说:
“一大爷,我没有。我昨儿不是喝醉了么,还以为回家了,这就脱了睡了,谁知道是在院儿里……”
众人又哄笑起来,娄晓娥冷哼一声:
“说得轻巧,你就是喝醉了,找不到家门,那你咋不去傻柱屋,你跑到秦淮茹门口干什么?”
许大茂回头瞪了老婆一眼。
“娥子,别瞎说,你咋胳膊肘朝外拐呢?”
娄晓娥啐了一口:
“我呸,我胳膊肘爱往哪拐往哪拐。许大茂,这日子没法过了,我要跟你离婚,也好给你跟秦淮茹腾地儿!”
秦淮茹坐不住了,“腾”的一下站起来。
“娄晓娥,你嘴里放干净点儿!你们家的事,少往我身上攀扯,你不好好管教男人,半夜拍我门,还赖上我了?”
娄晓娥轻蔑的看了她一眼,阴阳怪气的说:
“管天管地,我还能管猫儿偷腥?许大茂醉得家都认不得了,还能记得往你屋里钻,这熟门熟路的,说没猫腻,谁信啊?要不是你婆婆在,鬼知道……”
话还没说,秦淮茹扑过来就撕她的嘴。
两个人扭成一团,又是撕头发,又是扇耳光,很快就摔倒在地。
在雪地上滚来滚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