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常发刚刚上岗,就真事儿似的背着药箱赶去了。
当时母猪已经生完了猪崽正在休息,常发愣说怕母猪感染,硬是用碘酒对付母猪的屁股,之后还意犹未尽,临走又用红汞药水把母猪的屁股染得红艳艳的,母猪没命地嚎叫起来,村民们都以为是在杀猪……
从那以后,这母猪就不会发情了!
好在李奎勇对此非常精通,经过半个月的调养,这头老母猪逐渐恢复了正常,如今已经有发情的端倪了。
李奎勇琢磨着,是不是该给它找个对象了?
出了养殖棚,进窑洞洗刷一番,又换了套干净衣裳出来,养殖归养殖,还是得把自个儿捯饬清爽了,要不那股子味儿李奎勇自己也受不了……
正要去打水呢,扁担和水桶却不见了。
李奎勇去隔壁看了一眼,见蒋碧云和王虹正在做窝头呢,唯独秦岭不在,问了一句:
“秦岭呢?”
蒋碧云笑道:
“不是去找你了么,你们没碰上?”
李奎勇一愣,叫了声“不好”,撒腿就往村口的井台跑!
这地方属于干旱区,自古以来就缺水,外人一看井台上的辘轳就明白了,那提水的井绳足有百十米长,井水的水位随着季节的变化有规律地升降,水位最低时距地面将近一百米,水位高时也有四五十米深。
所以,打水不仅是个力气活,还是个危险工种。
别说女生了,就郑桐那身板儿,第一次打水时都差点儿被轱辘把打进井里!
这会儿,秦岭和扁担水桶同时失踪——
可别掉井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