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鳄鱼的眼泪。
她比许氏更倔强,更认真的活着。
林桃吸了吸鼻子,转身要走。
“奶!”大妮出声。
“我早就想好了。想跟着奶学。”
林桃疑惑侧目,指着自己。
“跟我学?”学啥?学打架吗?
自打来这,细想回去,自己不是在打儿子,就在打儿子的路上。
张大妮认真的点头。
“我想跟奶学,学习怎么能好好活着。学着怎么保护家人、怎么让家人不饿肚子。”
林桃眉头挑得老高。
张大妮眼角溢出泪光,把脸转开,声音哽咽。
“娘被打的时候,我想保护她,可我做不到。”
“娘把吃食给我们,自己却背地里吃泥,我想给她找吃食,可我做不到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张大妮转头回头,一双眼红如宝石。
“我想做的这些,奶都做到了!所以,我想像您一样!”
张大妮倔强的眸光,似一记重捶,击打在林桃心上。
“好!”
林桃离开东屋。
老张家院门外,村人们拧着大仙走了。
张大山一声声喊着知错了。
“这是干啥呢?”
“大山啊?咋在门前跪着呀?”
张大山哭鼻抹泪的抽泣着:“阿爷、阿奶。我做了错事。”
“一家人,啥事儿不能关了门说?非得跪在门前啊?”
“就是,她一个做娘的,能和自个儿生的儿子较真不成?”
“来来来,和阿奶进去。”
跪得太久,张大山膝盖发麻,半晌才爬了起来。
三人前脚迈进院门,石凳上的林桃,问了句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老太太不乐意了,指着林桃说。
“咋滴?我让他进来的!”
张大山扑通一声跪在门外。
老爷子伸手就拉:“跪啥跪!不就是被那方大仙骗了吗?又没真被骗钱。”
“他自己做了什么,他自己心里清楚。您二老想为他做主,行啊!”
林桃摇着蒲扇。
“您二老养他呗。反正打小,您二老也疼他。”
老太太急了。
“我养他?我七十岁的人了,自己都养不活,拿啥养他?”
“拿啥养,那就是您老的事了!割肉也行,乞讨也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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