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真好。
“靳菟苧,你的闺房怎的这么、这么简单?”靳繁霜本想说简朴的,想想,还是给靳菟苧留了些面子。
靳繁霜不满地打量隔间,一张紫檀月洞门架子床,一低矮的软榻,角落放了两盏龙头灯笼,再无其他,家具中等,但过于简素了。
从架子床上坐起身,靳菟苧穿好鞋去把门合上,“大姐姐不用一直陪着我,祖母该埋怨没人与她逗乐了。”
“祖母巴不得我在你这儿住下来呢!”靳繁霜毫不客气地噎靳菟苧,她来到窗前,瞧见上面被养的翠绿鲜活的风铃草。郁闷了一天的心终于舒坦了些。
柔软的指腹抚过草叶,靳繁霜微叹,“真是憋屈……”
附过来的靳菟苧只听见小声,并没有听清靳繁霜在说什么,她也点了点风铃草,“大姐姐赠我的时候,还开着风铃花,很是养眼。我这一去,再归不知何年何月,大姐带回去养着吧。”
金秋盛典上,靳菟苧昏厥过去未能参与比赛,连宫中的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。靳繁霜眼见无数人影在阁楼进进出出,心烦之下去到外间散步。
那时还是晚夏之尾,满天繁星,吸人血的蚊虫在草丛间嗡鸣。靳繁霜正巧看见花解语亲自送医者从阁楼出来,她知晓,肯定是靳菟苧已经看诊好了。
一高兴,也不顾厌恶的蚊虫了,她将一株开的正盛的风铃花连根拔起,塞给回来的花解语,美其名曰赠给靳菟苧的。还跟着一起回阁楼,支吩下人将花移栽到合适的花盆之中,这且是她第一份主动送出、没有任何鄙夷意味在其中的礼物,她勾唇轻笑:
可不能让靳菟苧过于高兴,丢了自己高贵的姿态!
她执笔潦草写了字,让花解语一起放到靳菟苧的房间去。
纸条上书:三妹妹的顺势推舟,果然是精彩万分。
晚风从记忆中拂过,轻轻带动此刻站在窗边的姐妹花的墨发。
靳菟苧轻轻一笑,靳繁霜别过脸,“我送出的东西,你怎好意思要我拿回去!不要!”
“此去山高水长,这株小草可经不起折腾,我也不想,可是带不走的。”
靳菟苧无限宽慰的话语反倒激起靳繁霜的怒气,她赌气道,“那就不要走!”
她抓住靳菟苧的手,语气激动,“靳菟苧,出走吧!”
“你心里根本就没有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容,从前你奋力挣扎苦求了那么久,怎么可能甘愿落得一个远嫁他国的意外收场?任命服输可不是我们靳家儿女的气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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