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弄出嘭的声响来,怪吓人的。
一回小狐狸跟去,直接把吓得跑回院里,钻进柴堆打死都不出来。
“婶,巧娘给先生端去吧。”
听着妇人夸她,巧娘多是也有些不好意思,捡了一张饼子,倒上一碗稀粥,往斜对面那扇门赶去。
刚踏进屋檐,门扇吱嘎一声向内拉开,耿青打着哈欠,一身补服黑靴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出来,走去水缸边洗漱,侧过脸,隔着窗棂对进去屋里的小姑娘说道:“才休养了月余,身子骨才好些,别又累着了,平日捡捡不走远路的事便可。”
屋外,两人说话,他是听到了的,那边,巧娘将饼子、陶碗放去书桌,笑着回了句:“没事,多走走身子才好咧。”
擦了擦手上水渍,出屋过去,替耿青正了正袍摆,又拿了抹布,将黑靴上一些泥点抹的干净。
柔和的晨阳里,耿青挂上毛巾,将她扶起来,掐了一下小脸。
“说过多少次,不许蹲下身擦鞋,衙门里备有新的,旧了破了,扔了便是。”
巧娘脸红红的,心怦怦跳的厉害,可还是倔强的蹲下身子,将鞋侧那一抹泥垢擦了去,这才站起来。
“我娘以前说,旧鞋才合脚,缝缝补补了,还能再穿的。”
“这可不是一回事。”
耿青还想跟她说道,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,笑着拍了一下她小脑袋,回到屋里将饼子掰碎,就着稀粥呼噜噜飞快吃完,擦了下嘴,便拿上一些用得上的东西,去刚起床的父亲那边打声招呼,急匆匆的出了院门。
跳上等候的车辇,出了村口,掀开帘子与沿途田间、路边的乡邻拱手打过招呼,到了牛家集方才加快了速度,回到城里,衙门倒也没什么事要做,那主簿之位,想起要考科才能坐上,就感到一阵脑门疼。
还累的现任主簿见到他,都没个好脸色,眼下仔细想想,说不得是胖县令故意这般使坏。
‘也有可能这家伙根本就没想那么远。’
去衙门点了卯,回到铁匠铺里,火急火燎的向铁匠讨要了自己前几日定做的东西,一个拇指大小击锤,前面一端向前凸出许多,代替了撞针,而掰动的位置有一小孔,需要系弦的地方,之前耿青就思虑过这个问题,直到给那宦官做那玩意儿的时候,才发现了弓弦这个替代物。
一堆东西从抽屉翻出,寻了安静的房间,嘱咐大春守在外面,便组装起来,至于枪身、子弹,耿青压根就没考虑,那转轮便是半个枪身,还是寻了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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