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,想要诛除朱温,你我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“可只有他手中有兵权,其余俱是朱温心腹。”
“那试试接触其麾下领军之将?”
“太后不知,那杨怀雄,是尚书令从僖宗时便结识之人,此人原是绿林高手,后来入了刑部做了总捕,升迁无望,是耿青将其一手提到了独掌一军地步,他岂会背叛?何况这种事,是否能成都是未知,此人绝不会冒险与臣同谋,除非尚书令开口。”
何太后到底是女流,接触政事才在月余开始,权衡利弊上,并不是那些朝臣那般周全,只是凭着女人的喜恶来判断。
犹豫了许久,银牙紧咬,目光终于有些坚定。
“那侍郎可以去试探一番,若是不成,便不可太多牵扯。”
“是。”
崔远悄然行了一礼,便告辞跟随先前那个宦官离开。何太后也收拾了下心情,将剪子交给侍女,看着修剪好的盆栽,指尖捻着一些杂屑丢下地面,轻柔缓慢走到前面廊道,站在栅栏前,望着蝴蝶飞舞的花圃,站立了许久,想着过往一些事,丈夫、孩子......
久久未回过神来。
.......
到的下午,一辆马车从崔府侧院悄然驶出,在写有‘耿’字门匾的府邸侧院停下,着人递上了拜帖,不久,府中管事回来,隔着门扇缝隙摇朝门口恭敬行礼的官员摇了摇头。
“崔侍郎,我主家说他不在.....您请回吧。”
崔远:“......”
脸上挂着的笑容僵下来,明显的病句,应该是有意为之,好让他知难而退。
‘好说歹说征得太后同意,哪里想到,还没见上一面,就被拒绝了。’
崔远叹了口气,走上马车,催促车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