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斩都有人倒下,疯狂的朝前推进,剑光舞动,全是‘噗噗’血肉撕裂声,握着刀的残臂、人头、断腿一一掀去半空,犹如雨点般落在那人前行的路上。
做为缉拿盗匪的捕快里,自然知晓江湖事,有人认出挥剑犹如神助般的身影,拉着同僚就往后退,大喊:“剑圣秦怀眠......别打了.....走啊——”
又有两个衙役倒下,其余人听到了呐喊纷纷后退,这样的名头,多少让人心里惊惧,他们从江湖绿林那听过一些,这几年来,巴州地界不何时出现的,偶尔两年一来,有时年年都至,与其交过手的江湖人,无不称赞对方剑法通神,可比古时用剑的有名大侠。
可军中兵将并不在意这种东西,江湖人那种诨号、把式,在军阵面前不过是过家家一样的玩意儿,缓过刚才的气氛后,那校尉骑马带着麾下已经上来。
“怎么不动手?尔等想被军法处置?”
“一个江湖人,把你们吓成这样,战阵之上,比这还要惨烈十倍百倍不止!”
然而,回答他的,是掷来的长剑,校尉的声音戛然而止,低头看去胸口,一柄长剑没入他胸口,从后背的皮甲凸出剑尖来。
下一刻,秦怀眠一脚点在马头,一脚将摇摇欲坠的校尉踢飞,顺势拔剑,半空折转落下,稳稳坐在马背上,一夹马腹,口中轻喝:“驾——”
纵马飞奔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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