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就不高兴了,大胆地朝他叫了两声,它也很久都没出来放风了。
通过几次的相处,连哈士奇都知道当妈妈在场的时候,爸爸就不会欺负它了。
因此就缩在苏纳背后,只露出狗头“凶神恶煞”地瞪圆黑黑的眼睛。
陆予临:“……”
时间还早,两人慢悠悠地路过动物咖啡馆买了点喝的。
“唉,你还记得吗?”
乐乐的狗绳已经被爸爸接在手里,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不敢释放活蹦乱跳的狗性。
苏纳一手拿着喝的,一手挽着男友的胳膊,看向他随意道: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前面那条街上。”
“当时乐乐要去找什么女朋友,我才追了它一路,然后就不小心撞到你了。”
陆予临眨眨眼,喝口饮料淡淡嗯了声,“也许这就是它唯一的用途了。”
乐乐跟在后面头默默地低下,这就提到它的扎心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