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对谁都好,我就对你好,我觉得咱俩有缘分,而且你这个人吧,性格什么的,都长在了我交朋友的点上。”
顾珞顿时想起太子爷那句话。
你从头到脚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。
这是什么神奇主仆,怎么连点都长得这么......
索性箫誉接近她是因为性格,太子爷是因为外貌。
箫誉说完,自己愣了一下,顾珞什么意思?吃醋了?
吃醋俩字从脑子里冒出,箫誉不由的沾沾自喜一番,翻着手里的烤兔子都觉得今儿的兔子长得眉清目秀的,格外适合被烤了吃。
俩人先聊着,在碎碎点点的阳光下解决了两只烤兔子,等吃完,天色也暗了下来,箫誉收拾了现场,俩人并肩下山。
别院里停着马车,箫誉没用车夫,顾珞也没往马车里钻,就一人驾车一人坐在旁边,俩人风驰电掣的回程了。
夜风吹在脸上,顾珞第一次觉得,夜风是毛绒绒的,心情也是毛绒绒的,她忍不住展臂高呼。
她喊,箫誉也扬着嗓子跟着喊。
俩人一声接一声的嗷嗷的叫,在这个七月半的夜晚,显得格外的......瘆得慌。
他俩却不知道谁第一个笑出声,这笑声就像是被施了什么咒语,俩人笑得停不下来。
顾珞一面觉得他俩这样真傻逼,一面却又笑得肚子疼的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。
她好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这样笑过了。
马车进了城,人也跟触动了什么开关似的,笑声莫名其妙的就停了下来,然后顾珞一眼在城门口看到了杵在那里的薛青央。
上次她和箫誉吃烤鱼回来,薛青央就是在这个位置杵着,回了药堂之后噼里啪啦砸给她那么一通话。
今儿这人又来了。
箫誉也看到了薛青央。
这不看到都不可能,在马车进城的那一个瞬间,薛青央就跟有病似的忽然上前,直直的朝着马车前走去,整个人横在马车前方。
箫誉眼疾手快拉了缰绳,没好气朝薛青央吼道:“你是有什么毛病么?想要找死去撞墙去跳河啊,往我车上撞什么!你惊了我的马算谁的!”
生气归生气,这人到底是同济药堂的,箫誉就算是爱屋及乌,也不可能真的伤到他。
马车在薛青央前方一寸的地方停住,马儿喷出的热气全都怼到薛青央脸上,薛青央黑着脸绕开,走向顾珞,伸手一把就要将顾珞从马车上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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