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比赛,几家欢喜几家忧。
庆阳侯家的公子被拎回去结结实实教训一顿,耸眉耷拉眼的来了小春楼三楼定好的包间。
他推门进去,何雅诗已经在里面了,见他来了,何雅诗几步上前,满目关切,“你父亲训斥你了?”
庆阳侯的儿子叹了口气,看了何雅诗一眼,“今儿连累你了。”
何雅诗忙道:“我知道你是好心,不怪你,我也没什么,今儿的比赛也没有受影响,倒是你,没事吧?”
庆阳侯的儿子摆摆手,“没事。”
说着,他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,“你......”
何雅诗立刻道:“今儿让你因为我受了训斥,我这心里过不去,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饭吧,就当是赔罪,我这心里也好受点。”
庆阳侯的儿子犹豫了一下。
男女授受不亲,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吃饭,实在不妥。
可何雅诗这样子,明显是自责又难受,她饭菜都点好了,自己若是拒绝,她肯定更难受。
“行吧,不过,你再叫个朋友来吧。”
“你是怕影响我的名声?”何雅诗笑了一下,“没事的,我们做医女的,难免要和男性患者共处一室,没那么多讲究,你看顾医官还不是总往郁王府跑,郁王爷还叫顾医官上了车辇说话呢。”
何雅诗看了庆阳侯的儿子一眼,庆阳侯的儿子动了动嘴角,没说话,拉开椅子坐下,神情萎靡。
何雅诗默了一瞬,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,“都怪我,我昨天若是没有那些抱怨,今儿你也不会为我出头,我自罚三杯吧。”
庆阳侯的儿子忙伸手盖住何雅诗的酒杯。
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当时莽撞了,我并不是因为你才出头的。
我只以为顾珞医术不行,横行霸道,才莽撞寻一个公平。
早知道她医术那么好,我也不如此了,其实是我因为弟弟的事对她存了偏见,她能瞧好我祖母的病,昨儿还在茶楼那边救了人,医术怎么可能不好呢。”
何雅诗笑道:“只求她不要记恨你才好,我回去肯定帮你说好话的,你放心,她应该不至于就因为这个在郁小王爷跟前说些什么,毕竟你是为了比赛结果,我想她能理解,她人挺好的。”
庆阳侯的儿子笑了一下,“多谢你了。”
......
安平伯府。
安平伯从驿馆回去就听到老夫人屋里传来砸花瓶的声音,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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