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直接撑着桌子凑到郁宴跟前,朝他打了个口哨,“说罢,是不是动心了。”
郁宴看着萧嘉远,看了好一会儿,叹了口气,“动不动的,还能怎么样,我这样的......”
不等郁宴说完,萧嘉远伸手捂住他的嘴。
心里又疼又憋屈,“什么叫你这样的,你什么样?啊?你特么的什么样?你别这样说话,宴哥,咱们不都是好好的么。
怎么就太子和二皇子那样的人配动心?
他们就能有什么好结局?
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,过得都特么的一样,明儿太子继位,难道二皇子还有得活?还是二皇子继位太子还有的活。
所以,你和他们没什么不一样。
你......你别这样说话。”
郁宴看着萧嘉远,“都一样,你为什么混迹青楼不谈感情呢?”
萧嘉远垂了眼,默了一下,笑道:“我只爱走肾。”
正说话,包间大门忽然被打开,长兴一脸急色从外面进来。
瞧他这个表情,郁宴以为郁欢怎么了,顿时心头一悬,看过去。
萧嘉远看着郁宴这个反应,心里都替他难受。
这好好的人,都特么的过得什么日子!
早晚弄死那些人。
长兴几步上前,“王爷,楼下,太子爷和二皇子殿下为了顾医官和长公主殿下吵起来了。”
长兴说完,郁宴人都懵了。
他幻听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