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可以算了,但是安平伯,臣绝不会算了。”
郁宴态度冷硬,半分没给皇上面子。
皇上让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,跪在地上的刑部尚书他们见状,立刻磕头离开。
等到书房就剩郁宴和皇上,皇上冷了脸道:“不会算了是什么意思?”
郁宴面无表情道:“安平伯屡屡加害顾珞,不管他什么原因,他都已经严重影响到郁欢治病,臣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你要如何?”
“安平伯削职查办,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!”
“削职查办?那是皇后的娘家,你让朕把皇后的娘家削职查办?”皇上咬牙看着郁宴。
郁宴毫不退让,“臣不知道那是谁的娘家,臣只知道他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逼朕?”皇上啪的拍了一下桌子。
郁宴道:“陛下非要这样理解臣也没有办法,但陛下若是不处置,臣还是那句话,臣自己处置。”
“你敢!”皇上抬手直指郁宴。
郁宴看向皇上,“那陛下就看看臣敢不敢!臣有什么不敢的?臣活着都不想活着难道还怕死?大不了臣灭了安平伯府满门再畏罪自杀!臣为什么不敢!陛下是怕臣不敢死吗?若非郁欢,臣早死了,活着做什么?看别人父慈子孝吗!”
郁宴眼睛赤红盯着皇上,眼底喷发的怒火让皇上张了张嘴却最终只叹了口气,“你怪朕?”
郁宴道:“臣怪不怪的又如何!能改变什么吗?”
皇上咬牙道:“朕对你不够好吗?你要什么朕没给你?几个皇子谁比的过你!”
“陛下若是当真对臣好,那就查办安平伯。”
......
顾珞是被疼醒的,全身又疼又痒又灼热,那种抓心挠肺的滋味几乎是让她在睡梦里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。
外面阳光透进大窗,顾珞眨了眨眼辨别出来这是顾珩的屋子,现在是白天。
她还记得当时她是怎么在爆炸之后跑出大牢的,是怎么有气无力支撑不住瘫倒的,又是怎么被忽然找来的郁宴用衣服裹了包起来的,但包了之后她就一无所知了。
好像郁宴出现之后,她原本清晰的意识随着神经一松,就彻底模糊了。
嗓子眼干的冒火,顾珞想要翻身下床倒杯水喝,正要动,才一偏头,猛地看到旁边有人。
顾珞瞬间眼睛瞪圆。
呼吸急促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郁宴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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